“呕……呕……”
红苕发出呕吐的呻吟,终于吐完了,瘫倒在地上,仰头看着挂在夜幕上的繁星。
群星的光亮微弱,但却耀眼,像是点缀在夜空中的星火。
红苕的脸色苍白,抚摸着她自己的胸口,突然之间又爬起来呕吐了起来,一直连胃水都吐了个干净。
红苕以前吃完东西,都没有感到过像今天这样恶心,许天溪口中所津津乐道的动物熟食,为什么她自己吃起来,都像啃泥巴一样恶心呢?
到底是他奇怪还是自己奇怪?红苕发现自己的嘴巴干裂,胃中饥饿,想吃新鲜人肉的欲望又涌入脑海中。
红苕勒紧腰带,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吃人的事情,在山洞外面兜兜转转逛了半天,才回到山洞。
此时吃饱后的许天溪已经席地而睡,锅中还有大半没有吃完的牛肉。
红苕闻着着牛肉气味就觉得恶心,将它们全都倒出去,睡在另外一边的墙壁下。
夜色入半,红苕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肚子还在咕噜咕噜地叫,在催促主人赶紧进食。
饿的感觉,只有一个人挣扎在温饱上的时候才会明白它的致命性,意力是根本无法克服的,越是压抑,就觉得愈发难受。
憋了好久,红苕猛地坐起来,爬到许天溪的身边,双手抱着他的头,鼻尖凑近他的脸庞,开始贪恋地嗅。
这是活人的气味,好美味!
红苕张开嘴,上下两排牙齿变得锋利,嘴巴扩张到正常人的三四倍,一口就能啃下一个人的胳膊。
这是蛮人几十年吃人所习得的能耐,通过血缘遗传到下一代。
红苕昂起头,准备一口朝着许天溪的脸咬下去。
动作却僵硬在半空中,一滴滴口水,滴到许天溪的脸庞上。
睡梦中的许天溪,在潜意识之中擦了擦脸,又翻了一个身,抱住红苕的腰。
红苕打了一个激灵,身上像泼了一盆水让他冷静下来。
许天溪在说着梦话:“姐姐……嘿嘿……嘿嘿……”
红苕的牙齿恢复到正常,血盆大口也缩回到原来的大小,一滴眼泪从她的左眼滑落,低落在许天溪的胸襟内,正巧滴在他怀中的孽婴身上。
久睡的孽婴,被这咸咸的泪水淋醒,孽婴用舌头舔了舔,好咸,不是他喜欢的鲜血。
孽婴从拥挤的胸襟中爬出来,抬头一看,便瞧见正在落泪憔悴的红苕。
黑夜中的她,一脸彷徨,一脸无措,一脸心痛。
孽婴歪歪头,奇怪地看着这个人,这种复杂的表情是他无法理解的。
红苕忽然掩面而泣,呢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法做到……真的做不到……你说过的话,你也许能够办到,但我许下的承诺,或许……或许……”
红苕差点忍不住吃了许天溪,还相互之间称朋友,这个词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惭愧。
红苕心口再一次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升起来,前两次决定牺牲许天溪,明哲保身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红苕今天终于明白了,用他们文明人的词来形容就是“愧疚”
。
在这条无情的饥饿链上,不应该存在这种感情的,蛮人没有,红苕理应当也没有,但在许天溪的身上她居然拾起了人性。
一种情愫,开始在红苕的心口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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