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溪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使劲地捂住耳朵,但还是抵挡不住这股声音。
如果现在有一把刀,他宁愿自杀,也不愿再听他悲惨的啼哭声。
许天溪匍匐爬到孽婴的身边,将他从灰烬之中捧起来,忍着心中疼痛与悲凉这两种矛盾的心情,对孽婴说道:“别哭了,别哭了!
求求你——啊……啊……”
许天溪一只手拍着他自己的脑袋,但还是止不住脑中的裂痛之感。
许天溪急中生智,咬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到孽婴的头上。
喝到鲜血的孽婴,居然瞬间不哭了,贪恋地舔着他自己的脸,还趴在许天溪的手掌上,跪舔许天溪滴到掌心上的血。
“嘻嘻嘻……”
孽婴一边舔着血,一边发出欢乐的声音。
终于再没有听到他的哭泣声,红苕如久病初愈一般站起来,看着欢快地舔着血的孽婴。
“他居然在舔着血!”
红苕的心头一惊,心想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居然嗜血,即使是耳中人一族的后代,也没有这种嗜好呀,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仿佛喝饱的孽婴,又躺在许天溪的手心睡过去。
孽婴伸伸胳膊,打了一个哈欠,安逸地入睡。
许天溪坐在地上,舒了一口气。
那种啼哭声,既悲凉,又像刀在刮铁板一样,刺耳难听,经历一遍之后,今生就不想听第二遍。
红苕仍是坚持她的主张,叫道:“这东西太邪乎了,留着是祸患,快把他扔了。”
许天溪气打一处来,说道:“要不是你刚才干的好事,咱们差点就被他哭死了。”
红苕哑口无言,仇视着孽婴,不知道他是个祸害还是什么其他东西?
这时,耳边忽然听到什么动静,红苕立马站起来,环顾四周。
许天溪好奇地问道:“怎么啦?”
红苕凭着多年的直觉,猜测道:“快走,好像是其他部族的人来了。”
许天溪听到有其他蛮人部族要来,也不管是真是假,赶紧爬起来,跟着红苕溜走。
许久之后,天边雷声响动,一片乌云向这边压来。
一大群人,踩着窸窣的脚步声往这边而来。
一个瘦骨如柴的人,四肢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地朝着周围嗅。
而他的脖子上,则套着一条绳子。
他忽然嗅到了什么,往前爬出两步,指着某个方向,叫道:“主人,那边——”
而他指的方向,正是刚才许天溪、红苕两人所待过的地方。
人山人海的人群,个个身上脸上涂抹着红色的纹路,手上拿着骨制的兵器,眼神如狼,打量着四方。
为首的一个人,手中牵着绳子,问道:“刚才听到一阵哭声,怎么这会儿没有了?”
此人望着他的奴隶手指的方向,粗壮的胳膊一挥,号令身后成千上万的部落勇士向前进发。
成千上万的人群,清一色是同一个打扮,显然是同一个部落的人。
人潮人海地向前进发,如同千军万马出征一般,浩浩荡荡,气势汹汹。
地上被踩过的草,都再也直不起来了。
人群笼罩在乌云之下,朝着前方进发。
领头的首领一挥手,示意停步。
“主人,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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