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从正屋里退出来的时候,个个额间冒汗。
良医正面对三双殷殷切切的眼睛,诚惶诚恐:“世子此番确实凶险,近日一定要静养。
我等商量之后,决定改一改药方,下一剂重药,且先吃着。”
淮王点点头,王妃舒了口气,方知雨则提着裙摆跑进屋子里。
王妃见状,心底得了些许宽慰,“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她微微屈膝,目光低垂,没有看向淮王。
淮王心头五味杂陈,千言万语无从提及,只吩咐龚嬷嬷好生照看。
太妃得知消息,也回了解语坞。
最后留得淮王耳朵嗡嗡响,回溯前因后果,想起还有个知情的内监,便去了东小院。
那内监已经救了过来,一见淮王就要起身问安。
淮王免了他的礼,只让他说明情况。
原来,昨夜宋策在床榻之上弄死了一个丫鬟,今晨就让他们两个内监将其埋到槐树底下。
他们刚到撷兰居不足半月,吓得双腿发软,不敢不听令,结果槐树底下一刨,发现竟然还有尸体。
宋策就在这时瞧见了他们受到惊吓的举动,怀疑他们要去告状,吊起来折磨。
淮王问及宋策是否有咒骂世子。
内监表示自己当时昏沉,没注意听,却看见永寿王拖拽一个女子,而那女子并非采撷居内的丫鬟。
这话足以证明,方知雨并未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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