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在都者携有菱芡二种,遍种于丰宜门外,提篮上市,以百钱买之。
居然江乡风味,纪以小诗,附尘一览。
大兄久客思归,烟波浩淼之情谅同之也。”
这里又是久客思归,故文亦可读,盖内容稍实在也,说北京菱芡的起源别有意思。
敦礼臣著《燕京岁时记》七月下有菱角鸡头一条云:
“七月中旬则菱芡已登,沿街吆卖曰,老鸡头,才下河。
盖皆御河中物也。”
读尺牍可以知其来源,唯老鸡头依然丰满而大菱则憔悴不堪,无复在镜水中的丰采矣。
《秋水轩尺牍》与其说有名还不如说是闻名的书,因为如为他作注释的管秋初所说,“措辞富丽,意绪缠绵,洵为操觚家揣摩善本”
,不幸成了滥调信札的祖师,久为识者所鄙视,提起来不免都要摇头,其实这是有点儿冤枉的。
秋水轩不能说写得好,却也不算怎么坏,据我看来比明季山人如王百穀所写的似乎还要不讨厌一点,不过这本是幕友的尺牍,自然也有他们的习气。
秋水轩刊于道光辛卯(一八三一),未斋则在乙巳(一八四五),二人不但同是幕友,而且还是盟兄弟,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可是他们二人的身后名很不一样,秋水轩原刊板并不坏,光绪甲申(一八八四)还有续编出版,风行一时,注者续出,未斋则向来没有人提起,小板多错字,纸墨均劣,虽然文章并不见得比秋水轩不如。
凡读过秋水轩的应当还记得卷上的那“一枝甫寄,双鲤频颁”
的一封四六信吧,那即是寄给龚未斋的,全部十四封中的第二信也。
未斋给许葭村的共有八封,其末一封云:
“病后不能搦管,而一息尚存又未敢与草木同腐。
平时偶作诗词,只堪覆瓿,唯三十余年客窗酬应之札,直摅胸膈,畅所欲言,虽于尺牍之道去之千里,而性情所寄似有不忍弃者,遂于病后录而集之。
内中唯仆与足下酬答为独多,惜足下鸿篇短制为爱者携去,仅存四六一函,录之于集,借美玉之光以辉燕石,并欲使后之览者知仆与足下乃文字之交,非势利交也。
因足下素有嗜痂之癖,故书以奉告,录出一番,另请教削,知许子之不惮烦也。”
秋水轩第十四封中有云:
“尺牍心折已久,付之梨枣,定当纸贵一时,以弟谫陋无文亦蒙采入,恐因鱼目而减夜光之价,削而去之则为我藏拙多矣。”
可以知道即是上文的回答,据《未斋尺牍》自序称编集时在嘉庆癸亥(一八〇三),写信也当在那时候吧。
秋水轩第一封信去谢招待,末云:
“阮昔侯于二十一日往磁州,破题儿第一夜,钟情如先生当亦为之黯然也。”
未斋第一封即是覆信,有云:
“阮锡侯此番远出,未免有情,日前有札寄彼云,新月窥窗,轻风拂帐,依依不舍,当不只作草桥一梦,来翰亦云破题儿第一夜,以弟为钟情人亦当闻之黯然,何以千里相违而情词如接,岂非有情者所见略同乎。
夫天地一情之所感,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学究迂儒强为讳饰,不知文王辗转反侧,后妃嗟我怀人,实开千古钟情之祖,第圣人有情而无欲,所为乐而不淫也。
弟年逾五十,而每遇出游辄黯然魂消者数日,盖女子薄命,适我征人,秋月春花,都成虚度,迨红颜已改,白发渐滋,此生亦复休矣。
足下固钟情人,前去接眷之说其果行否乎。
缕及之,为个中人道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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