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枚如在《课余偶录》卷一云:
“永新贺子翼贻孙先生著述颇富,予客江右,尝借读其全书,抄存其《激书》十数篇,收之箧衍。”
谢君又摘录《水田居文集》中佳语,我读了颇喜欢,也想一读,却急切不可得,只找到一部《水田居激书》,咸丰三年孙氏重刊,凡二卷四十一篇,题青原释弘智药地大师鉴定,并有序,即方密之也。
老实说,这类子书式的文章我读了也说不出什么来,虽然好些地方有“吴越间遗老尤放恣”
的痕迹,觉得可喜,如多用譬喻或引故事,此在古代系常有而为后代做古文的人所不喜者也。
卷二《求己》中有一节云:
“吾友龙仲房闻雪湖有《梅谱》,游湖涉越而求之,至则雪湖死久矣。
询于吴人曰,雪湖画梅有谱乎?吴人误听以为画眉也,对曰,然,有之,西湖李四娘画眉标新出异,为谱十种,三吴所共赏也。
仲房大喜,即往西湖寻访李四娘,沿门遍叩,三日不见。
忽见湖上竹门自启,有妪出迎曰,妾在是矣。
及入问之,笑曰,妾乃官媒李四娘,有求媒者即与话媒,不知梅也。
仲房丧志归家,岁云暮矣,闷坐中庭,值庭梅初放,雪月交映,梅影在地,幽特拗崛,清白简傲,横斜倒侧之态,宛然如画,坐卧其下,忽跃起大呼,伸纸振笔,一挥数幅,曰,得之矣。
于是仲房之梅遂冠江右。”
雪湖吾乡人,《梅谱》寒斋亦有之,却未见其妙处,题诗文盈二卷,但可以考姓名耳。
我在这里觉得有兴趣的乃是仲房的话。
《激书》中叙其言曰:
“吾学画梅二十年矣,向者贸贸焉远而求之雪湖,因梅而失之眉,因眉而失之媒,愈远愈失,不知雪湖之《梅谱》近在庭树间也。”
相似的话此外也有人说过。
如金冬心《画竹题记》自序云:
“冬心先生年逾六十,始学画竹,前贤竹派不知有人,宅东西种植修篁,约千万计,先生即以为师。”
又郑板桥《题画》竹类第一则云:
“余家有茅屋二间,南面种竹。
夏日新篁初放,绿阴照人,置一小榻其中,甚凉适也。
秋冬之际,取围屏骨子断去两头,横安以为窗棂,用匀薄洁白之纸糊之,风和日暖,冻蝇触窗纸上冬冬作小鼓声,于是一片竹影零乱,岂非天然图画乎,凡吾画竹,无所师承,多得于纸窗粉涂,日光月影中耳。”
这所说都只是老生常谈,读了并不见得怎样新鲜,却是很好的学画法。
不但梅竹,还可以去画一切,不但绘画,还可以用了去写文章。
现在姑且到了文章打住,再说下去便要近于《郭橐驼传》之流,反为龙仲房所笑了。
雪湖之《梅谱》近在庭树间,这的确是一句妙语,正如禅和子所说眼睛依旧眉毛下,太阳之下本无新事,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独不费工夫,且一生吃着不尽也。
抑语又有之,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天下之在梅树下跑进跑出遍找梅花而不得者何限,旁人亦爱莫能助。
吾见祝由科须先卜病可治(论法术病无不可治,卜者问该不该愈耳,即有缘否也)而后施术,此意甚妙,虽然法术我不相信,只觉得其颇好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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