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谢淮安尽量扯出笑,再用努力调整过的语气,耐心地告诉自己,“阿桃,我说过的,我喜欢你,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东西。”
陶花笺在自己眼底的热流将要盛不出的时候,猛地别过身,把整张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喊着,“谢淮安,我疼死了——”
谢淮安注意到她背后渗透出来的血渍,自责地皱起眉,“伤口裂开了,我去找医生。”
“别去,上药那么疼,这种苦我一次就受够了!”
陶花笺耍无赖一般拉着他的手,死活不让他走。
“不行,必须上药!”
陶花笺怕谢淮安去按床头那个呼叫按钮,只好随便编了个借口,“你哄哄我……”
闻言,谢淮安果真不动了。
陶花笺就是吃准了他是个不会哄人的呆木头。
怎料下一秒,谢淮安在床边坐下,语速很慢,像在讲故事,“我老家有一条小河,叫做淮安河。”
“真的假的?”
陶花笺起了兴趣,半信半疑地问,“你没骗我吧?”
“当然没骗你。”
谢淮安说,“如果我们能够活着走出系统,我带你去看那条淮安河。”
陶花笺想都没想,直接答应,“那说好了,你别食言!”
“可以,不过前提是,你先上药。”
为了某人口中的那条淮安河,陶花笺忍了。
她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态,松开了握住谢淮安手腕的手,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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