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说是,结果她又搬来一台缝纫机,跟我说,做这种棉花娃娃还挺挣钱的,让我好好学一学,以后不要再为了钱去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你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办,只好照做呗。”
柏寂野丧着脸,拼命地倒苦水,“然后我就踩了一晚上的缝纫机,做了五十八个棉花娃娃,她全程盯着我做!”
说完,柏寂野像是又想起了某些欣慰的事情,忽然勾起唇角,“还好她说话算话,真的给我折现了,一晚上290,还大发慈悲地不算我原材料费,发财了发财了,我正愁没钱呢。”
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模样,池秽没有笑,依旧一如既往地精准抓住重点所在,“你很缺钱?”
“对呀,我提前向高沁打听过了,附近有个集市,我明天就骑着单车去赶集!”
柏寂野的笑意过分纯真,像是一个得到了心爱礼物的孩童。
池秽问他,“你去集市干嘛?”
“给我家宝宝买好吃的!”
柏寂野直白地说。
池秽被他这话噎了一下,旋即故作恼怒地呵斥他,“谁是你宝宝?”
不过这话落到柏寂野耳中,可就全然变了意思。
毕竟在某位重度恋爱脑的眼里,不管池秽是打是骂,都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咪,哪怕表情再凶,翻过爪垫,仍旧又软又可爱。
而且这话,本来就不像生气,更像是在要个名分。
如果两个离得很近的人,能够共享脑电波的话,池秽现在一定会胖揍他一顿。
柏寂野越想越满意,满意的同时,还很佩服自己的绝佳洞察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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