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州境内一年没有下一滴雨,粮食绝收。
当时的霍家,势力范围在枫云国北疆玉州境内,横跨我云国和阴勒国边境,经营着无数农场牧场。
他们见庆州这边有利可图,便带着大批粮食南下,来到庆州以粮食换取农户和中小地主的土地。
因为粮食紧缺,粮贵地贱。
霍震没有花费多少遍在庆州圈下了大块土地,建立了一个大的农粮基地。
自此以后,霍家便在庆州扎下根基,一直发展到今天的规模。
霍震对本地的粮商、菜商看不上眼,当地的商户也对其当年发家的方式颇为不齿。
一来二去,两方便形成了平分庆州市场的局面,相互之间龌龊不断,时有争斗。”
“这倒也没什么。
一定范围内的竞争,是推动社会发展的深层力量。”
方见随意评估一句:“听说魏大人的五夫人,就是这霍震的女儿?”
“大人真是消息灵通。”
李福恭维一句:“霍震的小女儿年方十八,据说生得花容月貌,在庆州颇有艳名。
这次两家联姻,是霍震一手促成的。
魏家背景深厚,且魏大人前程远大,确是女儿家的良配。”
“就是看着魏大人的关系,这宴请也不能不去啊。”
方见玩味了一下:“过两天找个时间,跟霍震见一下吧。
其他的,慢慢再安排时间。”
“好。”
李福又从请柬中挑出一封:“这个是庆州裕隆车马行的老板耿标的请柬。”
“车马行?这又是什么来头。”
方见奇怪的问道。
“其实这耿标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车马行老板,而是一名掮客。”
李福解释道:“在我们庆州衙门与庆州民间势力之间,活跃着一批特殊的中间人。
这些人半黑半白,游走于官府与百业之间。
官府有时需要他们出面办理一些不能放之于台面的事情,而民间势力又需要他们利用与官府的合作帮忙打点。”
“在庆州这样的人多吗?”
方见问道。
“没有多少。
满打满算,这样的人物也不过七八名而已。”
李福说道:“这耿标没有明显的背景,好像是完全凭借自己在庆州的多年人脉在运作,是掮客中的一个另类。
其他的掮客大都有官方的背景,在官场有说得上话的实力派撑腰,否则是玩儿不转的。”
“有点意思。”
方见笑道:“那魏大人在时,这个中间人是谁?”
“魏家在庆州经营多年,本身有自己的代言人。”
李福知无不言:“因为魏大人升迁,自然需要有人过去帮他打理。
大人的底细又无人知晓,所以这一块就空下了。
我看这耿标便是看准了这个空档,想要在中间捡个便宜。”
“这个耿标,口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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