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头在失神前还死死的抱住东皇蕰的脚来了句:“小姐快走。”
临了也恪尽了职守。
终究是慢了,女孩回头的一瞬间已经被打昏。
局势的逆转,被五花大绑的人与绑票的人立场对调。
绑匪变肉票,肉票变绑匪。
东皇蕰看着眼前七个挣扎的肉粽,有一些忍不住笑。
刚才威风凛凛的绑匪,现在的肉票。
人生的起落真是无常。
不一会儿,东皇蕰帮他们解开了绳子。
离开了。
留在那里的七人不知所为。
海边的别墅里,两本书写了秘密的书此刻正在火盆中焚烧。
一页一页,焚出火焰带着白色的焰辉。
那一页一页看的到上面有字,看不清写了什么。
小怜一直一页一页的焚烧。
她是那样的专注。
同时,在东皇蕰时常勘测的海岸边。
东皇蕰与一个短发的中年在那里相见。
那时已经是黄昏,晚霞映着海面。
印出一幅天水双绝的绝图。
不是美,是绝,让人不由感叹天地之妙。
两个不世高人冷冷相对,气氛紧张,仿佛战斗一触即发。
东皇蕰首先说到:“蕰姓东皇。”
中年眉头一紧,思虑了片刻:“你想说什么?”
东皇蕰说:“蕰这是表达自己的善意立场。”
中年想了想:“在下凭什么相信你?”
东皇蕰说:“蕰不能,所以在秘洞中饮下冥神玉浆,以命保证。”
中年叹了一口气:“难怪你会做出如此不合逻辑的事情。
值的吗?”
东皇蕰说:“蕰并没有其他的办法。”
不惜以命证立场,话说的轻描淡写,在知道的人眼中,他是何其的疯狂。
“蓬莱残余的子民经不起这样的疯狂。”
中年有意拒绝东皇蕰的善意,他认为东皇蕰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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