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藉觉得自己这个前车之鉴已经到位了,遂苦口婆心劝道:“你可别学我,一定要说真话,把你做过的坏事都交代了,你要是有丝毫隐瞒,就是我这个下场!”
乌藉随即捂脸痛哭,“哇呜呜…,五狱主还说他最恨撒谎之人,他下午就会派人来拔了我的舌头。”
叶昭榆瞪大眼睛,“这么惨?”
“呜呜呜,就是这么惨,你一定要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千万别走我的老路!”
叶昭榆垂眸看着凄惨无比的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她心里顿时一凉,果然,一群狱卒进来二话不说就将她押走。
人群走远后,乌藉灵活的站起身来,气势陡然一变,冷厉十足,抬起下巴扬声下令,“来人,去将少主请来。”
叶昭榆被押着七弯八拐的来到一个幽暗的审讯室,里面阴冷潮湿,氛围骇人。
地上大片大片的血迹昭示着刑讯的凶残,整个空间里散着一股难闻的腥臭。
墙上挂满了各类刑具,多看一眼骨头都疼。
狱卒将鞭子一甩,大喝一声,“泥看甚么!
海部跪号!”
“泥硕甚么,额听部冻。”
要跪也不是现在跪。
“泥,泥……”
狱卒憋的满脸通红,奈何汉话拗口,他一紧张就更说不来了。
摩那娄诘坐在隔间,掀起眼帘淡淡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人。
乌藉顿时双颊通红,压着声音道:“属下知错,今后一定好好监督下属学习汉话。”
叶昭榆和狱卒大眼瞪小眼了片刻,随后从外边走来一个身长八尺,美髯绕面的壮汉。
叶昭榆微微眯起眼睛,这就是传闻中的五狱主?
果然四肢达,就是不知道头脑简不简单。
只见五狱主坐上高堂,“啪”
的一声将醒木一拍,叶昭榆“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我招,我全招!”
摩那娄诘:“……”
乌藉:“……”
壮汉:“……”
我还没问呢,你招什么?
壮汉轻咳几声,眼神不住的往隔间瞟,这怎么和狱主给他的流程不一样。
他硬着头皮开口,“咳咳,既然要招,那就说来听听,要是敢撒谎,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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