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锦郡主因秦时晏一再推延婚期恼羞成怒,这才来长安街买东西发泄心中郁结。
子锦看向月娘眼中满是不屑,并未回应她的话。
只要和沈家花楹沾边的东西和人她都讨厌。
子锦趾高气昂的挑选几件衣服,准备结账。
月娘劈里啪啦的打着算盘,笑的一脸天真,“郡主好眼力,这几套衣服可是全京城最华丽的浮光锦,您穿上之后哇那可是京城头一份呢。”
这些料子只有她家绣娘才能织出来,她按照花楹给的图纸裁剪出的衣裙在这京城早已出名,郡主在不喜她,还是会来这里买衣服。
月娘算完以后,笑道,“郡主一共是三百两银子。”
秋实一脸不屑的把银子放在桌上,月娘忙恭送郡主出门。
等郡主出门,一旁的小儿暗暗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老板娘竟敢多收郡主一百多两银子,怪不得人家说撑死胆大的,不亏是做生意的。
月娘重新坐回凳子上,继续做着给花楹孩子的小衣服。
从美人衣坊出来的子锦郡主依旧不开心,坐在马车中面无表情的望着街道两边的景色。
秦时晏一再拖婚期,答应她的做不到,那自己答应他不碰花楹的约定也不要遵守了。
“秦时晏,是你背信在前,莫要怪我。”
她眼中的嫉妒似要撕碎了她。
“走,去秦府。”
子锦高声对车夫道,随车走的秋实暗道不好,看见不远处的医馆,便对着马车道,“小姐,奴婢小解一下,马上回来。”
坐在马车内的子锦听闻,本就烦闷的心更是无处发泄,狠狠骂了一句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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