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她还因为做手术感染病毒,全身溃烂躺在非洲小村落破败的泥瓦床上奄奄一息。
醒来却成了左相府软弱无能的透明人三小姐,躺在这破草棚子里搭的木板上,面前还有个须发半白的邋遢老头,手里拿着匕首一副要解剖她的架势。
被狗撕咬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
沈星吟暗眸,拽紧拳头,将沈采薇那张讨人厌的脸死死刻在脑中。
全身溃烂躺了一个多月,这点痛算什么!
她咬牙撕开沾在伤口上的血衣,望向那小老头,凝眸低吼:“消毒水有没有!”
匕首掉在地上,老头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你你你……你这都没死!
?”
“放心,绝对比你活的久。
听不懂我的话么,消毒水!”
老须子缓过神,弯腰捡起匕首,嘴里骂骂咧咧:“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的!
谁给你的胆子敢跟师父叫板,哪来什么消毒水,只有毒水,毒不死你!”
“你舍得我这个毒不死的宝贝疙瘩?老酒鬼,不想我死就拿药给我,你想清楚,十几年的毒汤毒药呢,你舍得就这么喂了狗?”
“呵!
除了酒,我老须子什么舍不下!”
老须子匕首往木板上一插,转身进屋去拿药。
沈星吟跛着脚跟进去……
……
绷带上很快又渗出血,涂过药粉的伤口又麻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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