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的声音继续响起。
“那你半夜时有没有醒来？”
录音中又是一段时间沉默，之后钱雅琪声音响起。
“大约半夜三点多，我终于渐渐醒了，感觉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就去客厅冰箱里拿了瓶水喝。”
“在这个过程中，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我，我……”
录音中，钱雅琪只说了一个字，接着便是很长一段时间沉默，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心理挣扎。
这时，叶恒的声音再次响起。
“钱雅琪，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案发当晚，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我在喝水时，突然看到房门被人打开，接着就看到爸爸从外面回来！”
“那你当时做了什么？”
“我问他这么晚去了哪里，他说半夜睡不着觉，出去随便逛逛。
听他这么说，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回房睡觉去了。
后来，当我得知黄姨被人杀死的消息后，立刻猜到这可能是我爸爸做的。
可是，我毕竟是他的女儿，不可能把他供出来，所以一直把这件事藏在心里……”
当众人听到这里时，苏志成立刻把手机录音关掉，转头看向钱辉。
钱辉额上渗出大量汗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片刻后，他艰难地抬起头来，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就算你有录音，也只能说明我当晚出去了，并不能证明我杀死了淑娟。
毕……毕竟，我的车一直都在小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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