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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单只是因为一个男人而生的“嫉妒”
。
而早在多年前,在与闻淑若二人尚是无忧无虑的孩童时;
对于样貌、才情、方方面面都高出自己一截的“嫉妒”
。
被稍加修饰的证据,就这样由詹素薇的手,从詹父的书房暗格内,当着陵南众人的面取出。
是詹素薇想得太简单;
纵使“大义灭亲”
,陵南给了她一条生路,可旁人呢?
院内二人的声音再清晰不过,而一门之隔的暗角处,是被捆捂严实的詹素薇。
“怎么?亓三爷莫不是要反悔?”
茶水撞上瓷壁,亓斯攸端起,放至鼻前轻嗅,
“着什么急,这不是晚辈还有好奇不解的部分,望邹老爷指点一二。”
邹信康冷笑,
“我可没见着今儿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亓斯攸见他已经明显不耐,
“那就不耽误邹老爷的时间了。”
放下手中茶水,向面前推去,
“当年高家倒台,只是因着高老爷将那样重要的东西——给了一个低|jian的娼|妓保管。”
邹信康双拳一收,力大到颤起。
亓斯攸一挑眉,
“巧就巧在,晚辈苦寻多年,竟不知,当年那娼|妓,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小夜莺’?”
“挖她人痛处,这可非君子所为。”
邹信康忍到面颊抽动,
“还是说,三爷今日不羞辱我们一番,是不会放人的?”
亓斯攸摇了摇头,
“晚辈可担当不起如此罪名。”
一拍手,下属递来一叠证人签字画押了的口供,
“那些产业,可都是您有参与的……”
视线从邹信康身后那虚掩着的门上扫过,
“连着那几个借口与詹家结怨许久,将詹素薇绑至后宅折辱,再将人给转卖出去的——也都从您的手中,得了不少的好处啊——”
“亓斯攸!”
邹信康拍案而起,
“看在陵南的面子上,让你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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