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苏末瞥了眼身边的大包小包，“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点距离，也不要去我家蹭饭，谢谢配合。”
没等温笙回应，苏末便挂断电话。
温笙望着黑去的电话屏幕，静默几秒后，转而又联系太上老君：“老君，我需要你。”
“没钱。”
“都说了我不是那么肤浅的神。”
温笙说，“我需要几颗变身丹。”
迷之沉默。
“司瘟神君，就算你还欠着财神的钱，但也不要想不开……做那种营生啊。”
温笙：“……”
他果然要重新审视自己在太上老君心目里的形象了。
“绫波丽的手办，限量版的。”
太上老君回答干脆：“说吧，多少。”
“先来十颗吧，时效不要太长也不要太短。”
不然碰上情劫劫不好交代。
太上老君表示了解：“我会快递给你。”
温笙嗯了声，挂断电话转身向超市外走去。
太上老君的速度是及快的，等晚上时土地快递便送达了。
“司瘟神君……”
土地大多是胆子小小的小豆丁，司瘟恶名在外，未见过司瘟的土地自然是畏惧的很，土地小心翼翼瞥了司瘟一眼，弱弱开口：“除了老君的包裹外，还要财神的快递。”
温笙挑挑眉，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接着打开包裹，财神只寄来一个木葫芦，将葫芦塞打开，一句刺耳的还钱从里崩出。
温笙啪的声将葫芦重新塞好，转而丢给土地。
土地没接稳当，连连后退几步被压倒在了地上。
“我拒收财神的包裹。”
土地皱皱鼻子，也没敢说什么的跳入地面。
太上老君会做生意，寄来的除了变身丹外还有几颗变声丸，二者合用美滋滋。
转眼到了二人见面那天，天未亮就起床的温笙先洗了个澡，他没穿衣服，定定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躯体，深吸口气打开盒子，拿起丹药塞在嘴里。
也许是太上老君故意整人，口中变身丹的味道……有些一言难尽，像是……鼻涕。
费力咽下后，温笙静静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变化。
先是喉结消失，接着骨骼变小，肌肉逐渐柔软，腰部收敛，臀部挺翘，发丝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锁骨处，镜子里的温笙变成了温似玉，五官宛如江南女子般温婉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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