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垂手将帘子放下,寒声道:“不急,我不会叫李温好过的。”
马车行到衙门前停下,楚稚下了马车,又是满面愁容地走了进去。
衙役将搜寻来的证据送到县令跟前,“大人,这些都是在姜玲儿的花坛下寻到的。”
衙役小声道:“这是火石,这是砚台,另外,小的们赶过去的时候,瞧见她还有个同伙,但那贼人跳河逃了,现下,正在四处搜寻着。”
县令冷哼一声,一把将手中的物证摔在了桌子上,看得店家心肝脾肺都在疼。
县令抬眼看向姜玲儿,“你是如何从李府偷来的砚台?!”
姜玲儿柔柔弱地跪在地,抬起哭红的眼看向县令:“大人!”
“大人,真的不是小女偷的,小女是捡来的……”
姜玲儿哭得伤心:“若是知晓这砚台会给我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便是饿死也不会去捡来!”
县令又转眼看向楚稚,声音柔和了许多:“李夫人,你可见过她?”
楚稚茫然的抬头,眼中满是无措,道:“从未见过。”
她才像是那个被人欺负到崩溃的无辜之人,甚是软弱的道:“我绝对没见过,便是在庄子上也没见过,她从未来过我这庄子上,只是……”
楚稚凝神:“她身上穿着的,是我楚家庄子上独有金丝软花的料子。”
楚稚几乎要崩溃:“难不成,您还到我庄子上偷东西了?”
姜玲儿脸色一顿,低头去看身上的衣服。
这些衣裳,都是李温用手照着她的尺寸一寸寸量出来命人做好的,每每见面,李温都会给她带一些料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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