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每次温以诺生病住院,那个跟超雄患者一样,上来就逮着温以诺骂的父亲言语间对“弟弟”
的维护。
只要是真心,别说是来探望了,就是让超雄患者道歉都行。
想归想,该告诉人的还是要说。
“在这边往里走第五间。”
护士回答道。
顾然向他道过谢,转身走在最前面带路。
短短几米的距离,顾然的脸一直都是阴沉的。
温以诺这才在医院住多久,凭什么医院素不相识的护士都开始护着他了?对他就没好眼色?
但等到了温以诺病房前,顾然又像是会变脸一般,灿烂笑着敲响了门。
温以诺还盯着腿上绑着的蝴蝶结思考究竟是哪一个环节或者基因上的不同,让两类人差别那么大。
乍然听见又响起的敲门声,温以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顾然的声音在一秒后传进来:
“哥哥,我方便进来吗?”
温以诺不看蝴蝶结了,往床上一躺,拿出一套文综卷盖在脸上:
“不方便,你赶紧滚。”
顾然笑着的脸一下就凝住了,很是伤心:
“我是哪里做错,让哥哥不高兴了吗?”
“对不起啊哥哥,我只是才知道你受伤进医院了,所以才那么晚来看你。”
温以诺烦躁戴上耳机,找了一首摇滚乐,把声音调到最大。
多听顾然说一个字,他最少要折寿一年。
听个鬼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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