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摇头:“啧啧,等他死后也不用墓志铭了,就立一块破木头,御笔亲题‘铁面无私’,还不把他高兴坏了!”
皇上兴奋地走向书桌:“唉,朕是仁君,生前就满足他吧!
我写一幅字,你一会儿出宫顺带给送去。”
皇上一起身,两个小辈迅随之站起,恭敬地将软凳挪至角落,以便为皇上腾出宽敞通道。
闽霁用手搬动软凳,而萧晴用脚后跟踢。
闽霁弯着腰,萧晴却直挺挺站着,无端显得闽霁卑微。
她不爽了,似笑非笑地指责萧晴:“你御前失仪。”
萧晴倒是不客气,回敬一句:“你腿脚不行。”
闽霁得意地笑出声:“哼,你造谣陛下最器重的特使身患隐疾,按律判处诽谤罪,我一会儿还要去见本朝最铁面无私的大理寺卿!
你就哭去吧!”
萧晴好笑地捏一捏她气鼓鼓的两颊,好整以暇道:“我是皇子,骂你两句怎么了,最多是皇上训诫一番。
这还得是事情闹大引起百官公愤,才会有惩罚。”
皇上握着的笔尖抖了抖,有意思,萧晴很少以皇子的身份压人,他甚至不太愿意听人提起,更遑论自己这样心平气和地说出来。
萧晴正玩得高兴,却见闽霁脸上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他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手:“我……我没说你……你腿脚好好的……有什么好难过?哈哈哈……这……我手上也没用力啊!”
他是真的一点也心疼不起来,只觉得好笑,自己下手知道轻重,说话也不难听。
皇上眼皮一抬,无奈道:“她牙疼。
吵架上火的。”
闽霁已经捂着腮帮子蹲下,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着急告御状。
她是真的不方便继续去将军府吵架,身体不允许啊!
萧晴在她身前蹲下来,关心道:“我看看?”
闽霁蹲着移动拉开距离,像行动艰难的小麻雀。
牙疼有什么好看?
而且口气不好闻,别靠这么近。
“御医怎么说?”
萧晴问。
“御医说少跟你吵架。”
闽霁答。
他拽着胳膊把人拉起来,笑着答应:“行。”
皇上已经写完墨宝,颇为得意地欣赏起来,朝外头喊了一声:“静海,命人装裱起来,一会儿让闽使带出宫。”
闽霁拦着静海,在他手里看一眼,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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