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夫家应允,婚后亦可修学。”
其他人都点头称是。
有人还问容韵:“不知容公子如何看待夫人婚后修学?”
容韵淡然道:“出嫁从夫,哪有成亲之后还东奔西跑的道理。”
这是明着拒绝了。
其他官吏一时无言。
初照见父亲脸色难看,又说:“修道无涯,我选了这条路,就不会半途而废。
不过,我的选择没道理让妹妹陪我一起等着。
她年纪不小了,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先定下来也不错。”
王为喜很快反应过来,见舒光螓首微垂,杏眼含羞,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顺着说道:“论起来,舒光与容韵倒是年龄相仿。”
其他人纷纷附和起来,只有陈致与容韵保持沉默。
王为喜看向陈致:“王爷为何不说话?”
陈致苦笑。
秀凝与燕北骄。
想想都觉得怪异,还能说什么?
但是,一个是全心爱护的妹妹,一个是一手带大的徒弟,若是凑在一起……
理智挑不出毛病,可感情上,那令人不舒服的怪异感始终挥之不去。
王为喜还目光灼灼地等着答案,他只好说:“不胜酒力,有些头晕。”
见他没有接自己丢出去的橄榄枝,王为喜有些不悦。
在他心目中,两个女儿都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绝代佳人,对方竟然冷漠以对,近乎十恶不赦。
“既然如此,王爷不如先下去休息吧。”
转而对容韵说,“来,容公子,我敬你一杯。”
容韵“醉眼朦胧”
地拿起酒杯,还没有喝,“扑通”
一声就趴倒在桌上。
其他人:“……”
刚刚明明还好端端地坐着,眨眼就倒了,这叫喝醉吗?这叫被敲晕了吧?当他们都瞎吗?可恨的是,是个人都看出容韵是装醉,偏偏还不能揭穿,憋死人了!
陈致配合他的演出,连说不胜酒力,与家仆一道扶着他回房休息。
家仆一走,门一关,容韵就生龙活虎地跳起来。
陈致看了他一眼,转身要回自己的房间想心事,被容韵一把抱住。
“师父。”
他头埋在陈致的肩膀上。
陈致说:“不是醉了吗?”
“不是醉,是碎。”
“碎?”
“心碎。”
容韵说,“我不再是师父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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