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抬头看向远处浮空的神秘岛屿,在他的视线中,是个小黑点。
天色渐晚,天边显现黄色,渲染了天边。
二人在贵族居民区边缘分开,严淮回到他那栋小平房,还没有踏门而入,一个纤细的手抓着门框走了出来。
严淮对上了一双眼睛,唐诗诗来的刚刚好,严淮推开唐诗诗并踏门而入,他顺手关上了门。
男人没有去理会唐诗诗的存在,他先坐到木制长椅上,倒了一杯凉水喝了一口。
唐诗诗翻了个白眼,径直走到严淮对面坐下,“喂,你倒是慌张一下啊,有人要杀你,你甚至不怕而是想闯狼口里自寻死路。”
严淮坐在木椅上从容地交叠过双腿,“他们确实可以杀了我,可是我并没做亏心事我可以不用躲。”
他放下杯子,他看着面前的唐诗诗。
“我让你找他们而不是来教训我。
你说我为什么要去自寻死路?”
他双手交叠笑盈盈看着愣了神的唐诗诗,“我只是想知道理由,总不能是我太于迷人,让白泽很不爽并想杀我吧?”
唐诗诗沉默了一下,这家伙的语气从严肃变到不正经,“好吧好吧我不问了,你每次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你该说正事了。”
严淮变脸变得很快,他收起假笑平淡喝着茶水。
唐诗诗早已习惯了严淮这副模样,她坐到严淮对面的椅子上,“白泽和温余生在主城教会,他们的位置就在教会……然后我遇到了千爱。”
严淮停住饮水的动作,唐诗诗继续说道:“她说他的任务关系到你,大教堂见。”
“没说具体时间?”
“没说,只是说大教堂见,她的意思是要和你见一面。”
“她也在教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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