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老朽向和忠勇侯复命时,会请示每五日过府为小公子放血、针灸。”
“多谢徐太医。”
顾荣再次躬身行礼。
徐太医执笔蘸墨又写了张方子,耐心嘱咐“大姑娘,小公子的身体不宜再进药,老朽建议温和食补吧。”
顾荣双手接过方子,颔首应下。
床榻间,顾知的动静缓缓停歇,汗水湿透了衣衫,脸颊苍白得如同初雪覆盖,又似正午阳光下的薄雾渐渐散去。
顾荣心下一痛,上前把塞着顾荣嘴巴的绢帕拿出。
“阿姐。”
顾知声音哑哑的,安静又乖巧“阿姐,我不怕疼的。”
风起,竹葳院里落了一地竹叶,擦过地面,不停的打着转儿。
顾荣温声软语的安抚着顾知。
徐太医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大户人家的后院里,没有生母庇护的孩子,活的像杂草。
同样的,命也必须得如杂草一般硬,娇嫩的花遭不住层出不穷的磋磨。
顷刻,筋疲力尽的顾知沉沉睡了过去。
顾荣看着顾知断裂的指甲,血迹斑斑的床榻,险些失控,深吸了一口又一口的气,擦拭掉脸上的泪水,起身道“徐太医,半竹礵很难得吗?”
“难解吗?”
“若寻到半竹礵,解起毒来会不会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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