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位大师直接闭门谢客了,还说这是他们自己的家事,他管不了。
“不仅他拒绝我,我后面又去找了几个大师,无论我给多少钱,他们都说这事管不了。”
就在他四处寻找大师时,他的小儿子出事了!
莫名其妙的用一根皮带挂在吊灯那上吊。
还好佣人发现得及时,赶紧送到医院抢救,可还是因为缺氧昏迷,成了植物人。
我一听他这情况,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来这孩子就是那根摇摇欲坠的树枝了。
“除了他,我另外一双儿女也出了问题!
我大女儿出了车祸,断了一条腿,我二儿子莫名其妙的跟人打架,把对方打成了重伤,现在还在打官司,总之就是一团糟。”
我有时挺佩服这些大人物的,都火烧眉毛了,他还能镇定自若。
这要换在我身上,一个孩子是植物人,一个孩子瘸了腿,还有一个孩子惹了官司,我不得一夜白头呀。
听他说完这番话,我心里就只有一个感觉。
他应该还有话没有直说,或许是隐瞒了什么。
除了疑惑,我更多的是身为女人心中的那种愤慨。
那股恶气在我胸膛里不断翻涌,我好几次都想脱口而出,可是又忍了回去,憋得我难受极了。
俗话说,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宁可气死别人,千万别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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