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见到,在赈灾之时,世子爷的同僚,让他做最脏最危险的活,也贬低嘲讽他,虽然出身伯爵之家,却算不上个好命的,家中大厦将倾,他空有世子之名,却享不到半点福,靠山不牢。
嘲讽他还不及寒门子,至少,吃过苦的人,见证了人间冷暖,比他的眼界要宽,提出的建议也更实用。”
听着小禄子的话,莫景鸿脸了冷的可怕。
那些直白赤裸的羞辱,碾碎了他单纯的傲气,也像是刺,狠狠地扎进了他的骨子里。
莫景鸿不想再听。
“闭嘴。”
莫景鸿厉喝,他瞪着小禄子,怒不可遏。
他眼睛腥红,眼神凌厉,那模样,仿佛恨不能吃人似的。
只是,小禄子会怕他这个?
小禄子继续,“后来,世子爷就出了事,被孟家所救。
孟家女孟绾绾,并非孟家二老所出,奴才探查到,她的手上有一块凤穿牡丹白玉精雕圆形佩,约有巴掌大小,是昭华公主早年旧物,如果所料不错,她应该与昭华公主有些渊源。
而世子爷大约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才谎称自己失忆,做了失忆之局。”
“一派胡言。”
“奴才请了当时为世子爷看诊的郎中来,世子爷身子如何,他最清楚。”
小禄子话音落下,即刻有个郎中上前。
他丝毫不隐瞒。
“小人初到孟家,为这位公子看诊的时候,他虽然头部受了些伤,但伤得并不算重,只是他身上还有两处伤口,整个人身子发虚而已。
当时,他对人冷漠,不言不语,包括对孟家人,也淡漠疏离。
小人为他开了五日养身子的药,按说这药于这位公子而言足够了。
可大约十日后,孟家人又来请小人。
小人到了孟家后,这位公子对孟家人态度已然大变,而且,他还塞给了小人一块青竹玉佩,让小人对外宣称他伤了头,失去了过往记忆。
不止如此,他还要小人每日给他用滋补的药,代替治疗头部的药,假装调理身子,这一来就是两个月。”
一边说着,郎中一边伸手,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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