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咬死人了——”
阮绵绵一声哀嚎,梦中惊坐起,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儿。
咦,不对啊,脖子一点儿都不疼,一片光洁,上手一摸脸,脸上也是痛感全无,她咻的一声下了床,蹦达了好几下,脚也好了。
奇了怪了,她不过睡了一觉,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了,浑身就像有一股清泉流淌而过,神清气爽!
靠,原来当鬼这么好啊,自愈能力堪比科幻片!
呸呸呸,她才不要当鬼呢,况且她还没死!
哎,对了,现在什么时间了?
阮绵绵面目呆滞,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眨巴着大眼睛,好像她睡下的时候,明月就高悬了,她醒来的时候,明月依旧高悬,再梦再醒,明月还是高高悬,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暗无天日?
“咕噜噜——”
肚子一阵叫嚣,她这才发现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子,悲从中来,记得昨天晚上这上头还摆满了花生桂圆莲子,饺子汤圆大丸子的,咋都没了呢?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方圆百里没有生气,百米之内没有活物,三米开外没有奴仆,更别提吃的了!
幸亏她现在半死不活,不然活人在这里呆一天,不死,都会选择狗带。
没得选,阮绵绵提着一盏羊油灯,冒着生命危险,步步惊心的走在空无一人的长廊上,典型的江南风光,绕过假山,跨过小桥。
一路竟然没有遇上一个人,难道这么大的宅子不用仆人伺候吗?既然没人,自然也没处问路,甭提虫鸣还是鸟叫,重点是连个声儿都没有。
不出意外的,她迷路了!
“咦~~~~~~啊~~~~~~啊~~~~~海岛冰轮~~~~~~”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幽幽的吟唱声,听着好像是《贵妃醉酒》这一折戏,其实对戏曲这玩意儿阮绵绵一点儿都不懂,全因为死去的老爹是个票友,隔三差五的就哼唧,一哼唧准是这一出,耳濡目染多少知道一些。
可是,到底是谁,在唱折子戏呢?
找到这唱戏的人,好歹能找到个问路的,这么一思量,阮绵绵当下就决定循声找去,一番侧耳寻踪,终于到了一个院子门口,院墙高筑,墙体颜色分成上下两截,显然后来加高过。
圆拱门半开半闭,透过缝隙,借着手里的灯光,勉强能瞧见院中杂草丛生,一棵光秃秃的黄枣树,耷拉着枯枝断条,上头停着两只秃了毛的乌鸦,时不时还嘎嘎的叫唤两声。
瞧着面前阴森的院落,她心中忐忑,进退维谷,望着红漆剥落的院门,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发出一声脆响,随即院中的吟唱声戛然而止,却传来女人的惊叫声。
“是谁!
谁在外面?”
“……”
“啊!
是鬼,一定是鬼!
别来找我,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阮绵绵微微一愣,犹疑是不是自己的响动惊扰了里头的人,突然,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往后一勒拖着她就走,“嘘,别喊!
是我,陆千恒!”
咦,是小叔子!
他的手是热的,倚靠的胸膛里传来稳健的心跳声,阮绵绵疑惑的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的侧脸,青葱的下巴,专注的黑眸,阴柔的面孔,他竟然是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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