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亦昕先将一大块腌好的牛油放在锅底,加入两大勺菜籽油,慢慢煎出香味后,看到那牛油已经萎缩成一小块了,再准备好的葱姜蒜等各种调味料放入翻炒,中间加入盐、黄豆酱、米醋、白酒、辣椒末等等,最后再将熬煮了一整夜的大骨汤倒进去,煮沸的时候加入三勺他自己做的秘制农家辣油,看着表面一层油汪汪的红汤锅底,姚亦昕瞬间觉得圆满了!
国师大人和胡青杨对于红汤锅底敬谢不敏,父子俩都属于脑力劳动者,最近思虑过甚,原本就有些着急上火,要是再涮一顿红汤,这个时空可没有马应龙给他们救急……
不过,即便是清汤锅底,因为有辣度可以自行调配的蘸料在,一顿海鲜火锅也吃的他们异常满足了。
相比之下,红汤爱好者苏梦泉、姚亦昕和山精姚雁就更嗨了,许是因为食材足够新鲜,在红汤里烫过的大虾,外面红彤彤的香辣无比,里面的虾肉却依然白嫩紧实,捞出来,嗦一口外面鲜美的汤汁,再咬开虾壳,因为嘴巴里还残留着方才的辣味,仿佛虾肉也沾染上了红汤的味道,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更何况还有各种鱼片和贝壳蔬菜之类的呢?
姚亦昕只恨自己准备的不够充分,不然的话,红汤里面涮些鸭血鸡翅毛肚鱼丸鱿鱼什么的也超级好吃的啊!
苏梦泉深以为然,并且决定明日就让人去宰杀一只羊送来,因为听了姚亦昕说的话,总感觉羊骨熬出来的汤底再拿来涮羊肉好像也很好吃的样子。
山精姚雁全程都没有说话,这孩子已经彻底迷上火锅这种食物了,刚开始一直在涮红汤,等到红汤里面的烫菜吃光了之后,新放进去的还没熟,姚雁又眼巴巴地看着对面的清汤锅底,胡青杨最疼他,当下就从自己这边捞了许多烫好的食材放到他碗里,还亲手配了一碗蘸料递过去,姚雁笑咪咪地道了谢,继续埋头苦吃。
几个人风卷残云,一顿饭吃掉了三十多斤海鲜。
当然了,主力军还是山精姚雁。
这傻孩子刚化形没多久,还没控制住自己的食量呢。
逮着爱吃的就恨不得把肚皮都撑破了。
不过围观四人却没有一个阻止他。
倒不是他们不关心山精姚雁,而是他们都知道山精姚雁的真身,山精本就是天地灵气所化,变幻万千且无常形,哪怕让他吞下一座山呢,只怕肚子都不会鼓起来,和传说中的饕餮有得一拼!
吃完饭后,众人移步花厅,侍从们端上热茶,姚亦昕和苏梦泉开始谈正事了。
苏梦泉没想到姚亦昕竟然和他想到一块去了,顿时惋惜地瞪了一眼苏念白,他生的儿子一点也不像自己,反倒是老友家的孩子,在赚钱的本事和能力上更像是他亲生的,简直心塞!
不过仔细想想,不是亲生的又如何?只要姚亦昕愿意和他们家念白在一起的话,那不照样算是他们家的人了吗?
想到这里,苏梦泉又重新高兴起来。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苏伯伯,我想这里的老百姓肯定也希望我们这个作坊继续开下去,原先他们自己从海滩上采挖的小海鲜,卖不掉就只能晒干了自己吃或者剁碎了喂鸡鸭,实在是赚不到多少银钱。
可是,采挖了卖给作坊就不一样了,一来这些小海鲜容易获得,积少成多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二来,这样的话,作坊那边就需要大量处理这些小海鲜的工人了,做工的收入又是一笔,而且不管是挖贝壳还是处理小海鲜,大人小孩都能做,一家只要有3~4个人能做事,赚的银钱就足够养活他们一家人了。”
“现在我别的都不担心,最担心的就是今后这些调味料和海鲜拌饭酱的销路问题了,现在暂时是军营那边大批量采买的,可是这边的战事早晚要结束,等到他们撤兵了,这些作坊产出的东西卖不出去怎么办呢?”
“所以,我厚着脸皮想替这里的百姓求求苏伯伯,能不能借苏家商行的门路,替作坊将这些调味料和海鲜酱贩卖出去,您放心,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我不会让商行的管事们白忙的,卖出去的调味料和海鲜酱,我做主,从货款里拨出三成的利润分给商行,您看如何?”
“原本我是想多分一点给商行的,可是,最近我去作坊那边的时候才发现,很多家里有孩子的夫郎们想着替家里多挣钱,又不放心将孩子留在家里,便用一根背带将孩子背在背上带去作坊,那些孩子晃着晃着就睡着了,爹爹们忙着做活,孩子被蚊子叮咬了也没发现,实在是可怜。”
“所以,我想从作坊的利润里再单独拨出一份子出来,找几个稳妥的老人家,帮忙照料那些工人的孩子,这样他们也能安心做活,孩子们也有人照应着,等再大一点了,我再请个先生,不说考状元举人什么的,好歹让他们多认识几个字,若是有机缘的话,说不定寒门也可出几个贵子呢。”
“说得好!”
苏梦泉眼前一亮,击掌赞同道,“寒门难出贵子,多是因为没有银钱让孩子读书识字的缘故,这样罢,那三成利我们也不要了,那学堂便算作咱们两家合办的好了,商行那边我也让他们采买笔墨纸砚的时候,顺便给学堂也备一份。”
苏梦泉财大气粗,可是姚亦昕却不能真的将这三分利都留下来,他们办个托儿所性质的学堂,一年花费能有多少?就算再加上先生的束脩和一年的各种花费,顶破天也不过一百多两银子,这还是因为第一年需要采买的东西多,到后面正常维护的话,一年几十两银子足够了。
想了想,姚亦昕将自己的考虑仔细向苏梦泉解释道——
“苏伯伯,您别看一份海鲜调味料只卖20文钱,一竹筒海鲜拌饭酱也只要15文钱,看起来不值什么,但是这东西原料价格低,除了人工几乎不需要什么成本,积少成多,赚的还是不少的,三成利润拿来办学堂太多了。”
“这样罢,咱们两家每年各出二百两银子,拢共归置在一个票号里,寻常学堂里的一应花用都从这个票号里取用,剩下的,若是学堂里真出了那才华出众的学子,家里又没有银钱供他进学的话,咱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从票号里取银子供他读书,如此一来,若是本地真的能出几个寒门贵子,也算是咱们行善积德了,您看如何?”
姚亦昕的想法,大致参考了前世那些慈善教育基金的做法,不过这个时空可没有专业的监管和管理机构,他们只能自己多花些心思管着了,不过这件事情可是大好事,再辛苦他也愿意的。
姚亦昕不是圣母,也不可能做到像某些小说里的穿越人士一样去改变天下人的命运,他能做的,也就只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尽可能地让身边的人过得更好一些罢了。
不过,他这些想法却让苏念白忍不住沉思起来。
老实说,沿海地区因为土壤不如南边肥沃的缘故,种粮食一直不太高产,甚至于灾荒年月还要依靠朝廷救济,可以说,白丰霖之所以当皇帝穷成那副鬼样子,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朝廷每年都要拿出大量的银子和粮食来救济各地的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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