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吻上芙罗拉的手指。
仁慈的神明没有回复她的问题,但给她留了“漂亮”
的礼物,像是一种委婉的安抚。
芙罗拉摸了摸那些花瓣,感知到某些注视已经离开,抬手擦了擦含着泪水的眼角,自言自语:“祂什么也没说。”
就算是示弱,是表达出害怕,表达出求救、希望脱离这里的意愿,也没什么用,是她不够真挚?
——神明都这样。
哦。
芙罗拉将那些花瓣细心收好:“你说祂是个仁慈的姐姐。”
——……我不知道。
天呐。
事情已经办完,芙罗拉躺回床,用脸蹭了蹭柔软的被褥,困意一点点涌上来:“命运……”
——祂让人准备的礼花,应该是猜到了。
“那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要找爱神呢?”
芙罗拉强撑着困意询问,她今天困的太早,太突然,这不正常,一定是有人不想她继续问下去,所以动了什么手脚……而这个人理所应当,就是在和她说话的这位。
迎接这个问题的是长久的沉默。
芙罗拉威胁她:“你如果不说,我就去壁炉边上了,今天晚上不行就明天早上,总会有机会的。”
这威胁没什么用,但很奏效,她发现自己突然没那么困了。
“她”
回答她。
——我后悔了,我曾经向一位存在祈求一场永不凋谢的爱意,祂慷慨地应允了我……也让我付出了我本以为不会付出的代价。
我很后悔,芙罗拉。
芙罗拉继续追问:“那你……”
——如果以神明的注视作为判断眷属的标准,那么我曾经是爱神的眷属,或许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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