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察觉到刘时敏的异色,冷声吩咐,随即解释道:"
皇后年幼,子嗣之事不宜过早,此事需保密。
"
刘时敏闻言,连忙应承,心中却对皇爷的柳下惠之风,敬佩不已。
"
外界将传,朕与皇后共度良宵至三更。
"
刘时敏机灵应对,企图圆场。
朱由校轻笑,转身见徐婉儿红晕满面,藏于被中,不禁调侃:"
皇后羞涩矣。
"
轻抚其面,心疼其疲态,却知宫规难违,皇后之路,步步维艰。
"
晨起之时,勿再贪眠。
"
朱由校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轻吻其上,徐婉儿又羞又窘,再次遁入被褥之中。
朱由校摇头苦笑,起身更衣,宫人伺候左右。
徐婉儿亦整顿妆容,二人虽有心交流,奈何朝堂之礼,迫在眉睫。
礼部官员已候,新人需赴朝贺,无暇他顾。
宫中旧制,新人当先谒太后,然朱由校登基后,对后宫之事多有不问。
太后、太妃皆被边缘化,唯他独掌大权,太后印玺亦在其手。
太妃之流,不过虚名,无子之嫔妃,晚年安泰实属侥幸。
如此,二人匆匆起身,无暇顾及儿女情长,外间礼仪正等着这对新人。
前朝遗嫔,策动帝后行谢恩之仪,其心昭然若揭,欲令二人步入绝境。
天启帝昔年,轻信文臣谗言,尊长者之序,竟使刘昭妃执掌太后之权柄,自此后宫不宁,子女凋零,三子三女皆未得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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