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
"
袁可立语气坚定,透露出一个秘密,"
陛下对五殿下寄予厚望,言其性格需调,实乃用心良苦。
"
一番对话,两人心中皆有了计较。
孙承宗望着袁可立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陛下之决心,果然非比寻常,变法图强,势在必行。
“自五殿下入门下,我深察多时,果如圣上所言,难承储君之望。
故而我复上疏,恳请早定国本。
圣上虽未即允,然月余便闻定国公侄女册后之讯,个中缘由,耐人寻味。”
“哦,原来如此。”
孙承宗颔首,以其过人之智,瞬间洞悉其间玄机,此乃防范大明再现哲宗之憾也。
“此番京中之行,所为何来?”
得解疑惑,孙承宗话锋一转,询问袁可立来意。
“吾在津门已逾三秋,特借陛下大婚之喜,一来汇报天津府近况,二来嘛……”
袁可立苦笑摇头,“天津府初立,诸事待兴,实乃为银钱所困。”
言罢,二人边谈边行至照明坊,正欲相邀入府,却见礼部尚书孙如游率众官匆匆而至。
“孙尚书,此是何故?”
孙承宗面露讶异。
“孙巡抚,您总算归来,有急事需您亲力亲为。”
天启元年,三月初十日,宜婚嫁出行,忌破土。
“陛下,天已破晓,请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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