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得情报,却意外擒获数车勾结异族之贼,也算差强人意,足以向天子复命。
然骆思恭却流连此地,乐不思蜀。
“归京?归京恐难逃致仕之命运。”
骆思恭睁开慧眼,瞥向忠心耿耿的陆川,语带玄机,“陛下遣我至此,实有双重深意。
一者,为许显纯铺路;二者,则是清理辽东内奸,肃清走私之乱。”
“辽东未靖,吾等岂能擅离?”
骆思恭话锋一转,谈及正事,“至于建奴之动向,自有辽东夜不收专司其职。”
言罢,举杯自酌,目光如炬,审视着陆川。
“范进财商队之事,可有风声?”
“确有探问,但皆如石沉大海,踪迹难觅。”
陆川答道,语气中不乏无奈,“此等亡命之徒,必有高手护持,岂易擒之?”
骆思恭微摇首,复问范进财审讯进展。
“此人已吐露实情,几无遗漏。”
陆川呈上卷宗,苦笑言道,“再审恐成废人,无所获矣。”
骆思恭细阅卷宗,眉头紧锁,疑云密布。
“此非酷刑逼供所得?”
他目光如剑,直视陆川。
“恐牵连甚广,乃至宣府全境?”
“大人明鉴,虽未确凿,但万全右卫、龙门卫将领,确已深陷其中。”
陆川拱手,言辞恳切。
一番对话,气氛凝重,骆思恭深知,此战非仅对外,更需肃清内患,方能真正平定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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