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复议韩爌之举,毕自严心中暗笑,韩爌之秘,了然于胸,遂以言解围:"
韩公或有隐衷,我等勿议。
"
考场之上,秩序井然,锦衣卫如鹰隼巡弋,皇权之下,谁敢逾矩?一个时辰,笔墨交锋,智慧碰撞,皆在方寸之间。
钟鸣再响,收卷之时,考生如释重负,又入另番规制,解手归队,静待佳音。
阅卷现场,严谨至极,六千余卷,百人共判,细批详阅,互换复核,公正无私,尽显天朝威仪。
成绩速出,五十分上者,呈于御前。
朱由校览罢名册,眉头微蹙,未见心中所期,轻叹道:"
非是尔等不才,恐非吾所求也。
"
言罢,目光落于公鼐身上,语带深意,不怒自威。
六千七士子,仅八百四十九人跃过及格之槛,此等国子监之绩,岂非对朕与大明之嘲弄?
“朕之所设考题,非艰涩难解,略通《到任略览》、《算经精要》、《大明律典》者,岂不能轻易揽得六十分之誉?”
“臣实感愧疚难当。”
面对此景,公鼐亦欲陈词,道出隐情:“此番恩科,筹备未周,且陛下命题新颖独特,学子未曾触及,故成绩未如预期。
望陛下宽宏大量,息怒为上。”
“来日若再启恩科之门,臣深信,学子必能知耻奋进,成绩定将焕然一新,不负圣望。”
“哼。”
朱由校轻哼一声,未置一词。
言及未来,恩科再启,遥遥无期。
转而问向周应秋:“目下,我县缺额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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