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无忧依然紧紧的抱着无鸢,喃喃道,“当知道你不是父皇血脉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吗?”
‘what?’无鸢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她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于是为了让他冷静下来,她把手里的簪子又往前刺了一点。
本来她只是想让稍微受点伤的,不过现在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簪子没进他的身体一半之多。
他果然冷静了下来,可他还是没有放手,他伸手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后颈她就晕了过去。
忍住伤痛他抱起她走出秦府上了马车。
宗政无忧回到黎王府安置好无鸢,然后换了一身下人的衣服然后就悄悄出了黎王府去找大夫去了。
他顾不得别的,他只知道不能让人知道无鸢伤了他。
而与此同时,在西启的皇宫中。
启皇容齐再一次把自己的母亲气走了,看着气冲冲的母亲容齐松了口气。
“如何?”
他向着暗处问道。
“很顺利。”
暗处的侍卫语气很是平静。
“顺利?”
容齐直觉不对劲儿。
纸鸢是父皇濒死之际交代他的,很多事情他都不是很清楚。
所以谨慎起见他才出手试探,却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这很奇怪……
喝下苦哈哈的药后他挥退一众宫女近侍一个人慢慢向冷宫的方向走去,走到孤寒宫门口他换上笑脸然后打开宫门慢慢走了进去。
而就在他打开宫门之际一个女人冲过来跑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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