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不敢去触碰这个敏感的问题,可能是因为害怕承担起责任。
或许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获得最后的利益,所以才会如此犹豫不决。
我又把袁工叫过来,“袁工,你到出纳哪里先支上两千块钱,试验室找一下刘主任,让他给插个队,最好下午就把试验给做了,我等着报告!”
“好,我马上办,一定在下班之前拿到结果!”
我知道这一批钢材试验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既然他们敢送过来而没什么表示,他们应该是做过试验了。
中午我在食堂简单吃了点,躺在自己的行军床上准备午休,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易晨啊,在哪里呢?”
来电话的是杨晓慧,她的声音温柔得就像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说话。
她的声音充满了温暖和关怀,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和安心。
今天我听到她的声音,就仿佛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感受到了母爱的力量。
“姐,我在工地呢,这几天有点忙啊!”
“你还这么敬业啊,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没有发炎吧?”
“还好吧,就是有点痒痒的!”
“说明在恢复了,你们年轻人恢复的快,车子开着还好吧!”
“好着呢,姐,谢谢您啊!”
“有点见外啊,有空就来家里,姐给你做饭吃,反正也是闲的没事干,姐姐学了很多菜谱!”
“嗯,有空我会来,姐你有啥事知会一声我过来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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