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她又想切断和他的所有关联,好在未来心安理得地回到北林,走向正常的生活轨道。
她要把他从自己的生命里剔除出去。
“是,全部是真心的,”
她从喉咙里抠出字句,“6应和,真的,拜托你放过我。
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不想再和你有交集了。”
“还有,别试图用这种方式刺探我的心,真的很恶劣。”
……
风里竟有些微苦的气息,梁宁希深深呼吸走出店门。
她压根不敢回头,也不想听见他的任何回答。
她没法再与他对视下去,只好迎着风一直走,下过雨后的夜晚更是寒意彻骨,她尝试用耳朵去感知身后的一切,却现意外地扑了个空。
——没有那个熟悉的脚步声。
直到房门合上,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懈。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吧,她想。
可是为什么觉得比分手那天更难受?
那天她提着行李箱走后,6应和独自一人在屋内做什么了呢?她从来没去设想过,也不敢设想。
那道红色疤痕似乎是新生长的,她好像又伤害了他一回。
她换了鞋走进去,灌了一大口水才让喉管稍微滋润一些。
那又如何?他都说了,让她不要妄图做一个救世主。
夜空无星,黯淡地俯瞰世间众生。
每个人皆是众生里被困的一份子,在这个寂寥的冬季里祈求春天的来临。
她坐在暖气边,才现手机里来了一则消息。
6应和:我走了。
先前的十四次,他悄无声息地来,再悄无声息地走,只有这回,不一样了。
梁宁希觉得鼻子里泛起酸。
有种猛烈的想法冲进大脑,她甚至顾不上换鞋。
家居拖鞋的底薄,踩在下过雨的潮湿地面上,甚至能听见踩水的声响。
咖啡店的冷白灯光依旧,但那张椅子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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