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秦慕笙闭着眼睛头向后后脑勺靠在舒服的椅背上,侧着头看过去,正见舒安跟amy站在一起,似乎说着什么,舒安一直点头,弓着身子,小巧的头颅几乎垂到胸前,看不出她的表情,只觉得那个姿势……印在他脑子里,他浑身都酸软的不舒服。
秦玖从后视镜里看到舒安,征询性的看秦慕笙的意思,他却已然闭上眼睛,秦玖只好开了车,车子一直吵着城北开过去。
足有两个小时,下班高峰期堵车加上修路,才到了城北的墓地。
这墓地颇为陈旧了,看门的人也不上心,没看身份证随便登记就让他们进去。
路上秦玖买了一束天香百合,随着秦慕笙进去,到了最里面的一排,墓碑是汉白玉的,所以一眼就能看到。
在墓碑前停下来,秦慕笙从秦玖手里接过花,放在墓碑上,然后沿着墓碑边缘蹲下来,点了支烟,兀自埋头抽着。
他已经许久不来了,墓地看管人不上心,杂草长了不少,秦慕笙把沿着墓碑的拔掉,到了一只蒲公英的时候,却突然停下来了,没动,就让它虚虚的长在上面,盯着那浑圆浑圆的毛茸茸团子看。
“你这是……”
秦慕笙干笑着没有说完那句话,就见那蒲公英在风里抖动着,忽的一阵风吹来,毛茸茸吹散了,四散飘零着飞走,只留下一个,沿着白色的墓碑一直飞着,飞着,飞到了墓碑上面的照片上,贴合在那里,好似硬是要在汉白玉上生根发芽似的。
照片里女人年轻的面孔美丽倔强中带着一丝冷漠的笑意,像极了舒安昨夜漠然的神情,秦慕笙看着心口便是一痛,再也不能完整的说完那句话,整理好天香百合的花瓣起身,面容亦是恢复了冷漠。
“大约你说的对,死亡无论多么可怕,终究是解脱了。
可你到底没能解脱,所以死了也不肯回去,既然这样,以后我也不必来见你了。”
再没有一丝留恋的,秦慕笙转身走了。
秦玖从后面跟上来,挥手望一眼那个墓碑,再看着秦慕笙坚硬的背影,突然觉得他今天来,有些特殊的意思。
“先生,去哪儿?”
“随便找家面馆儿吧,把她接过来。”
秦慕笙突然想吃面了。
秦慕笙和舒安都是北方人,舒安则是道地的山西人,在南方沿海生活了几十年,舒安说她很喜欢海,特别特别喜欢,可有的时候,就想吃面。
她说最喜欢小时候家里姥姥做的那种拉面,她们北方人叫外婆做姥姥,有种粗粮做的食物也叫莜面栲栳栳,用的都是番茄炒的酱料,有的头年秋天就开始腌制,到吃的时候再拿出来炒熟,酸酸的特别下饭。
舒安也拉面,不像街上的兰州拉面细细的,裹着十几层的面粉才能做出来,她的那种粗,一根一根的放在五指间掐着,两只细白细白的手在空中左右摇荡,根根变成少女葱白似的手指那么细的时候就下锅,煮熟了出来,浇上她现炒的番茄酱,好看的跟白雪红梅似的,吃起来劲道,面香味儿十足十。
有时候秦慕笙就靠在厨房的门口看她在深夜里给他做‘小拉面’,细细白白的手指在面粉团里翻滚着,等到端上面来,他就特地看她的手,好似比从前还白嫩了几分。
舒安说,面最养人的手,北方就是山沟沟里的女孩子,手指都白白的,总和面的缘故。
不过那些都是她听故事,她姥姥给她讲的,她没见过。
跟着她父亲到这里后,愈发没机会了。
此刻舒安低头认认真真的吃着碗里的‘小拉面’,那副小猫儿似的享受的劲头,好像又回到他们初初相处的那几年。
那时候的舒安,快活的连吃小拉面都能笑个不停。
“好吃?”
秦慕笙看着碗里的面蹙着眉问,今天这里的番茄汁子上油油的,不如她做的那种看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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