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门内发现的?”
危素问。
他点头,“这说明之前有别的人来过这里,不管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总之就是不慎唤醒了克什克腾,所以就被……”
他比了个手刀做出个抹脖子的动作,“再也没能从这里出去。”
危素不由得想象了一下这些倒霉家伙的遭遇,尤其是这手指骨的主人,他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门边,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绝望地伸出手去,然后就被尾随而来的一个行尸一刀砍断了手指。
她越想越发寒,说,“但愿我们不会重蹈覆辙。”
吴伟江把手指骨放回原地,用手电筒晃了一下四周,“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如果死过人,这周围怎么除了指骨就没别的骸骨了?”
“行尸吃人的,由头到脚,从五脏到眼珠子,嚼起骨头来咔嚓咔嚓就跟吃旺旺仙贝一样,这队禁卫军好不容易才醒一次,当然要大快朵颐了,怎么可能还留有别的骸骨?吃完之后,复归原位,跟什么事儿没发生过一样。”
老鬼解释道,“至于被吃掉的那些人的头发衣服,早就化成灰了。”
危素把老鬼的话对着吴伟江复述了一遍,当然,她去掉了它语气里对吴伟江的那种若有若无的不屑之意。
“原来是这样,”
吴伟江啧啧感叹,“我说我之前为啥还从来没撞见过行尸,今天看来,呦嗬,敢情是全在这攒着等着我呐。”
危素一下子被逗乐了,“可不是么,一百多具啊。”
两人说话间,谢凭和叶雉已经到了中间的圆形石台上,两人均是微微舒了一口气,然后极轻地翕动鼻翼换气。
石台上果然摆了两具尸体,一名童男一名童女,约莫六七岁的模样,看上去跟还活着似的,浑身赤条条的,只有胸前挂了长命锁。
童尸摆放得十分怪异,面对面,手脚.交叠,竟像是某种男女交合的姿势。
只是在这种阴森森的环境下,用的又是六七岁的稚童,非但不让人觉得色.情,反而令人反胃。
叶雉认出这是修行欢喜禅的姿势,再联想到元顺帝在晚年的时候十分迷恋密宗,也就不难理解陪葬的童男童女为什么会是这副模样了。
欢喜禅在密宗是一种修炼方式和调心工具,对着它观形鉴视,渐渐习以为常,欲念之心自然消除,也就是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
然而,更常见的情况是,所谓的修行者永远沉湎在色.欲之中,离佛法真理越来越远。
谢凭见这两名小童身上遍布着青紫色的斑点,疑心有毒,不敢冒险伸手去触碰,用口型问叶雉:“这什么?”
“水银癍,别接触他们的皮肤。”
叶雉也用口型回答了他,说完,便解下外套包在手上,将其中那具男童的尸体一囫囵裹了起来,背在背上,两只袖子在胸前打了个结。
谢凭见状,便依样画葫芦,将女童尸体绑在了自己背上,两人轻轻跃下圆台,原路折返,只是这一次动作愈发小心。
尸体很轻,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
要制作出这种经年不腐的尸体,这对童男童女在活着的时候必须口服水银,死后还要将大脑和内脏全部掏空,从口部灌进水银,彻底把他们做成标本。
为了保持尸身外表的完整无缺,内脏都是用钩子从肛.门里伸进去一点点掏出来,大脑则是要用一只细长的小凿子从鼻腔伸进去,把筛骨捣碎,再将脑髓搅烂,让其流出,最后把一些药草和香料塞进去填充空空如也的头骨,这跟古埃及人制作木乃伊的某个步骤基本一致。
总体而言,这是个细致又残忍的活儿,非常需要耐心、精力和时间。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孩这么倒霉,合了八字,便被捉来给元顺帝殉葬,魂魄还要受困于此地不得超生,徘徊了六百余年。
危素看着叶雉走过来,便一边迎上去,一边从上衣的内袋里掏出两根桃木钉,啪的一下子将其中一根刺入了童尸的天灵盖。
这是老鬼先前交代她的,那俩小鬼想让他们帮忙帮自己的尸身带出去埋葬,是有求于他们,但被困太久,怨气大了,本身又还是孩童心性,一路上难保不作祟,把桃木钉刺入天灵盖,就是为了压制这俩小鬼,等出去之后再拔.出来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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