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吃起来了,也不等我。”
他搓着手,一副楚楚谡谡的姿态,看不出任何疲累与生气。
“我以为你事务繁忙,不准备吃了。”
晗君虽这样揶揄,却还是吩咐人将温在火上的肉羹端了上来。
他们成亲已久,习惯却很不相同,窦慎惯爱羊肉这样的腥膻之物,就连早膳都不例外。
而她素来喜欢清淡,胃口也一向不大好。
所以肉羹端上来时,她不免胸口闷滞了一下,忍着欲呕的冲动,瞬间憋得眼圈都红了。
“怎么了?”
窦慎关切。
晗君努力将难受的感觉忍了回去,装作如常,见窦慎并未留意,似有心事,便说道:“方才长主遣了人来,邀我去上林踏青。”
窦慎的箸顿了一下,微挑了一下眉。
片刻,却又笑了起来:“阿罗应了便是,无需有顾虑,万事有我。”
她知他定有准备,不会完全被动任人宰割,可是他这些日子上朝、饮宴、郊祀一切如常,并无任何举动,像是全然忘了右扶风的那场惊险的刺杀一般。
但是他无反击,不代表大长公主会放他一马。
大长公主如今把持着朝政,又屡次对凉州出手,没道理会让窦慎平平安安的回去。
面上便透着犹豫,不住搅动着手里的清粥。
“你担忧会再遇到右扶风的事情?”
窦慎将面前的菜式向她挪了挪,见她又皱眉,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般挑食,难怪娇气成那样子……”
晗君的脸一刹那红得彻底,水眸潋滟出羞媚的光芒,却仍是忐忑。
“你什么都不说,我又如何敢放心去。
难道还如敦煌那次,惊魂不定,惶恐不安……”
她的话语里带着幽微的怨气,面上却仍是平静恬淡的样子,若不记得过往,还以为她只是撒娇。
可窦慎却清晰记得,那次为了清肃敦煌势力,他几乎将她放置在了最危险的地方,她什么都没有问,凭借着自己的聪慧,配合着他成功的除掉了反叛的太守和世族,幽禁了嫡母岑氏,一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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