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会。”
许昔流桃花眼一瞪。
秦罹看见青年面具后的眼睛瞪的溜圆的模样,再加上脸上覆着的红狐面具,真像一只惊讶的小狐狸了。
忍不住笑笑,心软的一塌糊涂,手蠢蠢欲动的想捏对方脸颊,又被躲过,秦罹看对方实在好奇,就解释了几句:
“一般那些家族倾心培养的二代,家里长辈会要求他们学这些,不止是舞会上拿得出手的华尔兹、探戈那些,像马术,射艺之类,也会涉猎。
不过我一个也不会,我从小学的是如何快速简洁,雷厉风行的掌控一个家族,一个企业,那些没人教我。”
这倒是实话,如果他父母健全,幸福的长大,大约也会如同一般公子哥那样兴趣使然去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艺。
然而现实并不如此,他在秦章远的恶意中长大,在祖父评估未来继承人的冷漠目光中长大,根本无暇去学习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每一天每一秒学的全是各种手段,各种有效能看得见成果的手段。
不过这些血腥又肮脏的东西就没必要说了。
他怕吓着他的小狐狸。
许昔流听男人说一个也不会时牛逼哄哄的态度像是在说我全会,愣了又愣。
忍不住表情古怪。
好清新脱俗好不做作的霸总。
许昔流佩服。
好好。
这是真大佬,不是草包。
秦罹闷笑,语带威胁:“怎么,我的医生觉得我拿不出手吗?”
“我可没
说。”
许昔流挑眉。
他也大约能猜到,对方的童年是真的苦。
小小年纪拼命学习本不应该承受的东西,也不过是如同溺水攀木,努力抓住希望的尾巴罢了,最终长成站在他面前声名煊赫的男人,自信沉稳说“那些我都不会”
。
“你可比你想象中的厉害。”
听着对方语气平淡的说这些,许昔流心里有些酸楚,却还是笑的温和漂亮,冷不丁的凑近,轻轻在男人唇角亲了一下,“奖励我们的秦先生安然无恙的长大了。”
秦罹一愣,搂着许昔流的手紧了紧。
眸光更深,更火热。
许昔流被他盯的脸热,疑心对方现在脑子里的全是少儿不宜的想法。
他含笑道:“既然我们俩谁都不会,那就装呗,随便跳几下。”
“兴许他们会看在你这秦总的地位上,认为这是新兴的什么舞步。”
秦罹一怔,看进许昔流透着狡黠的桃花眼里,又跟着勾了勾唇,心中明朗愉悦:“好。”
于是两人兀自玩的愉快。
尽兴后,许昔流也便没在这继续待着,出去后碰到了匆匆路过的金子裕。
这位金家三少明显一肚子火气,但远远看见许昔流和秦罹,还是停下脚步过来认真道:“人我大哥已经都找着了,看起来了。”
这些人是谁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们也都明显感觉到拍摄的媒体少了不少,立竿见影的程度。
秦罹也没难为人,淡淡颔首。
金子裕这才放松不少。
看了看许昔流手上捏着的面具,又道:“如果许医生秦总喜欢这面具的话,带走也无妨,当个纪念。”
人家放出的善意许昔流当然不会拒绝,就温和笑笑,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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