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到了天启年间,魏忠贤一手遮天,不仅掌控了大半个朝堂,还把东厂和锦衣卫抓在了手里,成了他清除异己,横征暴敛的工具。
虽然崇祯上台干掉了魏忠贤清除了部分阉党(没法全清除,因为几乎全是魏忠贤的人),可锦衣卫的名声却是到了让百姓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
瞅着那淡黄色的象牙腰牌,张顺慈心里一沉,各种思绪涌上心头。
难道是老唐王派人来抓琳泽了?不对啊,书信说老唐王已死,少主已经继任唐王了啊。
难道是琳泽身份暴露,皇帝下旨捉拿?
要知道,在明朝,皇帝对藩王的管理极为严格,没有谕旨,藩王和直属亲眷不得离开封地。
可也不对啊,现在内有大量暴民动乱,外有女真寇关,皇帝怎么有闲暇管这等小事。
略一思量,张顺慈压下了心里的惊慌,抱了抱拳:
“不知两位大人找我外甥,所为何事?”
冷秉没有看张顺慈,而是盯着朱琳泽,声音清冷:
“小兄弟,本官并无恶意,只想和你聊聊。”
“本官?”
朱琳泽冷笑一声,带着不屑地语气质问:
“何为官?两个时辰前,西班牙人殴打带走汉民,你怎么不自称本官?刚才倭奴欺凌我汉族女子,你怎么不称本官?现在到老子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冷秉一愣,他不明白大尾巴狼是什么意思,但从对方的语气中也猜了个大概。
对当前的形势冷秉很清楚,他赞同朱琳泽那番要奋起反抗的话,可不希望掌控话语权的人是朱琳泽,而应该是他。
所以一上来,他就亮出身份希望以势压人,再礼贤下士,从而可以收服这个武艺高强的小子,可没想到的是,对方一个平头百姓,居然不把锦衣卫放在眼里。
略一沉默,冷秉还是缓和了语气,温和解释:
“首先,无谋划无章法的抗争毫无意义,所以两个时辰前本官没有在明面上站出来,可重创的西班牙士兵中,有两个是我和雨真下的手。
其次,刚才你不出手,本官也会出手,只是没想到你刀法如此犀利。”
说着,他指了指楼梯口,还拉住封口把手的门神:
“他叫祖天翰,是我的另一个兄弟,亦是北镇抚司的总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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