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有什么想说的?”
在十八堂的时候,那些堂众不知如何称呼容山隐,会喊他大公子。
温月如法炮制,落到容山隐耳朵里,便有几分刺耳。
容山隐垂下浓长眼睫,淡道:“无事。”
容山隐不是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了,他再看徐立不顺眼,也知自己的身份与涵养,他不该和对方斤斤计较,况且他从来不曾管过温月的事。
他没资格说三道四。
容山隐的气焰一下子萎靡下去。
一整日,他只在旁边看着。
徐立像个一心想要讨好心上人的混小子忙里忙外,又是劈柴,又是提水,还亲自下厨,把他带来的老鸭和腌的酸萝卜一块儿炖汤。
容山隐的厨艺不错,即便温月平日里和他闹别扭,饭量还是没减。
今日,他刻意袖手旁观,也有看徐立笑话的意思。
温月不见得会喜欢吃他煮的饭菜。
然而,等鲜香微酸的老鸭汤出炉,温月喝了一口汤便对徐立赞不绝口,她不仅夸赞徐立的厨艺,还特意为徐立盛了饭,邀他一道儿坐下吃饭。
容山隐看到温月吃得不亦乐乎,在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他煮的饭菜,也不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容山隐端着碗,坐在桌子的一侧,温月怕徐立拘谨,特别贴心地坐在他的左手边,也好方便和他交谈。
容山隐和温月本来就有矛盾,又因他此前在徐立面前否认兄长的身份,温月和他的梁子结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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