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人都惜命,谁又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想到这里,谢献的脸色好看很多。
他招招手,喊容山隐坐下。
“你该知道,白松此人,屡次与内阁、与我作对,少帝听他讲课,受他蛊惑,早晚要对谢氏一族下手。
我等为了完成先帝遗愿,辅佐少帝守好江山社稷,必须不择手段,将这等谄媚君主的佞臣除去。”
容山隐点头:“学生明白了,白尚书年迈……不堪受刑,羞愤自尽,终会死于刑部大狱中。”
谢献用容山隐真是极为顺手,不过几句提点与敲打,他便明白了关键。
谢献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容山隐辞别老师,起身欲走。
谢献忽然喊住他:“你觉得素洁如何?”
容山隐记不清谢素洁的长相,对她也没有上过心。
但他知道,谢献是想把自己牢牢绑在谢氏的阵营里,那么联姻便是必要手段。
“谢小娘子德容兼备,自是良配,然而学生出身寒族,实在高攀不起。”
他从来不曾拒绝谢献的要求,然而今日,他竟发了癔症,亲口婉拒了谢献亲口提出的婚事。
谢献眼眸眯起,倒也不恼。
他笑了声:“看来,子静已经心有所属了。”
容山隐微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他只是不想横生枝节,谢家女嫁到容家,不可能受气。
而他又实在不是什么体贴人,恐怕会辜负谢素洁的一片痴心。
因此,他不能应。
谢献要问的事都有了着落,不再留容山隐。
“年轻人都在外宴聚,为师也不好拘着你陪我这个老人家,好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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