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隐沉默,余光瞥她一阵。
但很快,他的视线落到别处,心无旁骛迈进门槛。
温月迎上来,欢喜地喊他:“哥哥,您回来了?”
她的笑容明媚,发自内心,一双杏眼满是喜色。
容山隐见到她笑,心肠不由软了几分。
他掀开宽袖,把怀里藏着的那碗蜜豆冰沙甜碗递过去。
“衙门的同僚买的,为兄不爱吃甜食,又不好推拒下属的好意,只能带回家……你要是喜欢,拿去吃吧。”
容山隐轻描淡写说完这几句话,一旁的十七脸都绿了。
十七无声呐喊:那是我买的!
我买的!
他脸上愤愤不平太明显了,容山隐会意,警告地盯了十七一眼。
主子的眼神要杀人,影卫立马变得很老实。
温月捧着那一碗冰冰凉凉的冰沙,心里高兴。
她喜欢吃甜的。
从前在十八堂的时候,温月天天跟着小弟们四下跑路,对付各路强占地盘的江湖人。
江湖人不拘小节,换句话说,就是生活很糙,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给自己挑选华丽的衣物,找一间茶楼或馆子吃喝。
绮罗绸缎不能穿,一打架就划破、勾丝;小弟们又只爱吃肉喝酒,她也压根儿没空去吃甜糕冰碗。
在弟兄们眼中,温月骁勇善战,压根儿就不是女人。
毕竟,哪家的姑娘能一刀砍下山狼的头?被崩满脸血也岿然不动?
一群兔崽子!
温月想起他们,心脏柔软,可又想到,他们死了,被谢献的人杀了……
温月有点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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