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帘,一颗石子滚到昏黄的灯下。
“呼,吓我一跳。”
狼兵甲放下提到嗓子的心。
“你个大可爱,半夜吵什么……”
上铺的狼兵乙,嘟囔着骂道。
狼兵甲恨铁不成钢,低声训道:“睡睡睡!
就知道睡,哪天出点事,头一个死的是你!”
那想狼兵乙窝窝身上的毯子,继续呼呼大睡。
“……”
无语地躺回铺上,重新感受着温暖的吊床,狼兵甲也放宽了心。
看来是我的错觉,这才打了几年,也和老班长一样,得了战争病,大概哪天就死在坦克里了。
耳边却传来:“咕噜噜!”
“噔!”
吊床一阵摇晃,狼兵乙险些被甩下床铺,扭头看向床下:“你干什……”
“嘭!”
一颗真正手雷在营内爆开,狼兵乙当场被四射的弹片,扫中头颅,死于非命。
“呼呼呼!”
狼兵甲拖着被炸伤的双腿,凄厉地大喊:“敌袭!”
手上不忘把破烂的毯子,压在伤口上。
没扔出手里的手榴弹,哨兵二人只觉脑后一声巨响,回头看着夜空中暴起的火光,一个个战友,慌乱地跑去,也鸣枪示警:“乒乒乓乓!”
枪声和爆炸声,叫喊声,吵醒了整个狼军阵地。
趴在地上的众人,见狼军阵地突生变故,不约而同地看向班长。
班长也是不明所以,只得命令:“不管它!
继续挖!
有了这点时间,能多挖宽一尺!”
手上率先刨出满满一铲土。
腿脚丝毫不比汽车慢,喜羊羊等人已经赶到宝河和寻渡河的交汇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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