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喜羊羊已经窜出不小的距离。
“开火!”
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离喜羊羊最近的狼兵拔出腰间的手枪,标准的腰射姿势。
“啪!”
喜羊羊惊出一身冷汉,脚下依旧不停。
“唉!”
狼兵手里的枪被踢到天上,喜羊羊发了疯一样,直接扑倒了他,双手奋力一扭,当即扭断了脖子。
其它狼兵不敢直接开枪,冲上来搏斗。
“小心,对面还有人!”
坦克终于回过神来了,“砰!”
一发高爆弹直接击中羊兵乙所在的店铺,冲天的火龙甚至烧毁了二楼的窗帘,羊兵乙等人被冲击波击倒,顺势滚到大街上。
“啪啪啪啪!”
其余狼兵赶忙趴在地上。
坦克驾驶员见状,直接踩下油门,履带飞转,十几吨的怪物朝着喜羊羊碾来。
喜羊羊不退反而迎了上来,双掌一撑,分泌出的肾上腺素压制了痛感,喜羊羊滚上坦克,死死地抓住弹药架,试图在坦克上站稳。
“……”
坦克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巨大的橱窗碎成满地碴子,坦克冲进一家服装店,旋转着炮塔,想把喜羊羊甩下来。
但是晚了,喜羊羊接着机会,拉开手雷,丢进炮筒里,自己跳出店面。
炮手生前看到的最后景象,是滑进供弹机上的手雷。
“咚!”
半栋小楼在火焰中轰然倒塌。
喜羊羊清晰地看见水泥和钢筋,被抛上天空,脸上火辣辣地疼,耳畔什么也听不见了,喜羊羊麻木地朝着广场另一边的羊兵乙大喊:“走!”
。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习惯了,在火舌肆虐的战场上被烫伤,炮轰中暂时失聪,在半夜被偷袭时刺眼的光芒中,失去视觉。
战场上不需要活人,他就像怀里的枪,坑坑洼洼的枪身,仍能致人于死地;腰间的刀,沾满泥灰,却可以割开咽喉。
战场上,最需要枪,刀,只要是能夺人性命的,都可以上场。
一切都为了最快捷,最便宜地,消灭敌人,无论立场。
喜羊羊一行人成功地逃了出去,但是一把枪,终归有它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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