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飒在出国之前,给自己定过回国的日子;只是,她不知道她能带着怎样的状态回来。
至少,现在王富利觉得,这一年国外的“流浪”
还是有所获得的。
无论在事业,还是在爱情。
三个组别,新赛季首次亮相,仲裁的工作压力很大。
整个比赛周,凌飒几乎没有在晚上11点前回到住处。
而回到酒店,又总会有国外的事务需要处理。
因为每个国家都有各自的赛事要召开,在一些赛事互相撞期的时候,国际赛车运动部往往会召开线上会议,把赛事方凑到一起,传达一些注意事项。
自那天在房里的小温存之后,程澈虽然和凌飒抬头不见低头见,但说话也没超过三句。
这个赛季第一场比赛,就在这样的忙碌中渡过了。
程澈破天荒的没拿冠军,冠军之位让今年参赛的新车队拿了。
比赛结束,凌飒刚在仲裁办公室收拾好,拖着统一的公文箱准备回酒店。
在楼梯口就被拦下,人晕头转向被拉进楼梯间,呼吸被夺去,大脑立刻缺氧宕机。
凌飒快要断气,程澈才把人放开。
黑漆漆的楼道里,两人呼吸声被无限放大。
“程澈!”
凌飒急起来,就要锤人。
一股怒火还没发完,人又被抱进怀里。
“这一个礼拜,见都没见几次,只能在对讲机里听到你的声音,你知道我多难受吗?”
其实,凌飒也难受,想见却总是错过。
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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