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干巴瘦老头儿!
除了瘦就是干净利落。
转身间一个蓝边儿大碗冒着热气,就被手脚麻利的老板放在了侯天涞坐的桌子上。
“韭菜花儿,酱豆腐汤儿,您自己看着加。
这卤虾油和芝麻酱可是真断顿了!
您多包涵!”
蓝边儿大碗里块比麻将牌略大的炸豆泡儿!
七八个鹌鹑蛋大小的炸素丸子。
汤是奶白色,应该是用什么牲口的骨头熬制的高汤。
侯天涞加了点儿韭菜花和腐乳调味儿!
然后喝了一口汤,滋味儿还不错。
贴饼子只有巴掌大一指厚,是玉米面高粱面两掺儿,可能是高粱面放多了,也可能是掺了红薯粉,反正颜色发黑。
加了半块儿酱豆腐红艳艳的涂上去,一口咬下……。
滋味儿不咋地,不过这已经是底层人难得的“嚼谷”
(食物)了。
摊子旁支着一口大锅,咕嘟咕嘟的冒泡。
闻着一股酸味儿!
这应该就是老四九城有名的豆汁儿了!
可是却不见“炸焦圈”
的影子。
至于“炒肝儿”
“卤煮火烧”
,侯天涞没有见到。
这时候猪牛羊都是军管,基本都进了“樱花”
人肚子。
就连猪头下水普通老百姓也见不着。
从记忆里得知“炒肝儿”
“卤煮”
已经有小二年没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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