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会将他喊来,不过是为了确认四皇子有无参与此事罢了。
“算了,你回去吧,昨日才新婚,回去陪陪你的妇人。”
四皇子一听,喜极而泣,忙抹了两把泪,磕头千恩万谢。
待他一身轻松地回府,欲好好享用昨日没有来得及享用的崔灵璧,却遭到了顽强的抵抗。
她不是一只绵软的小白兔么?不过一日,就变成这样了?
四皇子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他指着崔灵璧,怒道,“你是我的妻子,伺候我是你分内之事,你的爹爹没有跟你说过么?”
崔灵璧已经缩到了床脚,不住地摇头。
四皇子被折腾地出了汗,气喘吁吁地坐在床沿,低声咒骂了一声,“没有娘教,到底不一样。”
崔灵璧瑟缩地身子一滞,抱着双膝,细细呜咽起来。
四皇子听得烦躁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他倏地站起身,拔步床也跟着一颤。
“算了算了,本殿还不稀罕呢。”
四皇子哼了一身,大步迈出了卧房,崔灵璧终于松懈下来。
晚间的时候,府上的丫鬟端着热水来为她洗漱,一个小丫鬟犹豫着开口,“娘娘,殿下昨日许是太高兴了,这才粗鲁了,娘娘莫同殿下置气。”
她叹了一声,“殿下又去烟花柳巷了,可怎么是好。”
崔灵璧没有说话,下身火辣灼痛的感觉仍没有消散,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娘娘怎么了?身子不适?”
小丫鬟心善,关切地问了几句,她甚至凑到崔灵璧耳边,小声询问,“娘娘擦了药没有?那药最是退淤青了。”
崔灵璧见她目光里满是真诚的关怀,只好点了点头,小丫鬟这才放心。
崔灵璧将其余人挥退了,只留下这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小丫头又问,“娘娘今早去哪了?锦屏跟丢了,被管事骂了好大一通……”
小丫头略带抱怨的小眼神直往崔灵璧身上投,崔灵璧越发觉得自己错得离谱了,她可以一死了之,却会牵连到许多无辜之人,譬如眼前这个小丫头。
当晚入睡之时,崔灵璧想到了白日里那个干净温和的男子,他的身上还有一缕淡淡的叫人安心的药香。
几日后,董决明配出了缓解毒性的药,却是治标不治本,只好先走一步是一步。
而四皇子也忍了崔灵璧几日,直到这日崔灵璧仍抗拒他的亲近,四皇子忍无可忍,上手撕扯崔灵璧的衣裳,已是打算硬上了。
崔灵璧反抗无果,被他扒得只剩一件兜衣,终于痛哭出声。
四皇子很是烦躁,跪立在崔灵璧身上,抓扯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吼道,“崔灵璧!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殿下……我……那天的侍卫……。”
崔灵璧双手掩面,只露出一张咬得血色氤氲的红唇。
四皇子一懵,问,“谁?”
“那个侍卫……他……”
崔灵璧没有说下去,只呜呜地哭。
“他碰你了?”
四皇子声音发飘,脑袋里嗡嗡的,他把手放在崔灵璧下面,执着地问,“这里呢?进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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