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大可以大摇大摆地跟在他们身后,这个场景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是幻想,他完全没必要隐藏自己,然后他还是屏住了呼吸。
女人推开了一扇边角破了,又用胶布勉强粘起来的纱门,光线在地上显现出方形,又被门口的阴影遮挡。
那暖黄色的方块中,放着一把同样歪歪斜斜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少年。
与其说是坐着,不如说他被黑色的胶皮带捆在了那张椅子上。
那张脸,是还未有成年人的棱角,青白色的皮肤感觉很薄,仿佛能看到下面的毛细血管,还带着稚气的一张脸。
那是十三岁的叶矜。
叶矜没有从前的照片,范阳洲也没有机会见过十三岁之前的他。
他有一双惶恐而迷茫的眼睛,里面既有生的意志又有死的寂灭。
捆住他的东西范阳洲没见过,推测它也许是橡胶轮胎剪下来的,然而凡是这样的橡胶制品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它们越挣扎越显得紧。
叶矜身上没多少肉,被他勒出一道道红痕。
他越是挣扎,就越是被拉回椅背。
叶矜的嘴上贴着黄色的胶条,也许是怕他叫。
范阳洲想冲上去,告诉他们不是这样的。
对于觉醒的哨兵,越是抑制,他们就会越恐惧和躁动。
科学的方法应该是用不伤害人体的拘束带限制住对方的行动,再以专人向导的精神触手进行安抚。
然而叶矜不够幸运,他没有等到塔的及时出现。
他应该是被学校送回了家,当成是普通的发烧感冒,周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哨兵觉醒,也许除了他的母亲。
那个老头走过去,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铁签,还有一瓶棕色的液体浑浊的药瓶,他指挥妇人在室内升了一盆火,把药水擦拭在铁签上,放在火上烤。
“没事,过了这下就没事了,保证好。”
妇人捂住嘴哭了。
老头拿起烧得滚烫的签子,走到叶矜的背后,手指搭上他汗湿的脖子,“看到这块没有?就这块,都是因为下面藏着一个小瘤子,所以你娃才会受它的影响突变成异能者,把它挖了就会好的,保证不复发。
休养几天又能去上学啦。”
“魏先生,你能不能不要跟我老公说……”
妇人带着几乎是哀求的语气问老头。
老头了然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说:“你放心。”
妇人在狭小的屋子里来回踱步,神经质地梳理着头发,道:“这样他就不会发现吧,就说孩子感冒了,摔伤了,他不会起疑心的。”
范阳洲想阻止他们,告诉他们哨兵的觉醒是不可逆的过程,破坏性腺毫无用处。
叶矜的眼神已经空了,他在觉醒之间堕入一个又一个痛苦的幻梦,直到铁签子滋滋作响刺入他的皮肤,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他极其痛苦地仰头,青筋暴起,叫不出声。
十三岁的少年剧烈地挣扎着,带着椅子一起摔了下去。
范阳洲连忙上前想要接住他,叶矜穿过他的身体,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他扑了个空。
在现实的世界里,他不在这里,而在距离这里几十公里的城市里。
此时对于范阳洲来说,是极其寻常的一个午后,他也许在看一本书,也许在午睡,也许在和朋友们对坐着交谈。
他不知道那个下午几乎改变了叶矜的一生。
为什么叶矜不是觉醒后立刻被送入塔,而是被家里足足拖了一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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