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上到二楼,确认了妹妹已经熟睡了才又下到一楼去——姨父给了口信,说留了点“宵夜”
给我。
母亲的房门被我一扭就推开了,一股热量涌过来,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的房间里装了暖气。
进去后我直接就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安静地躺在床上,头上戴着一个眼罩,嘴里套着那黑色橡胶球。
脖子套着红色的项圈,脖子后面的能开合的钢环上扣着母亲的双手手腕上的项圈,看起来就像是母亲双手抱头。
丰满的奶子上,两颗紫黑色的葡萄分别被木夹夹住,然后被绳子捆绑了在一起,两团乳球也被迫紧紧黏连在一起,从母亲锁骨上那一滩精液看来,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打奶炮了。
我将那根还在嗡嗡作响的电动鸡巴从母亲那被被子垫高屁股的逼穴里拔出来,一大股精液立刻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涌出,也不知道是几次的量,装在杯子里至少小半杯了。
我本来只是燥热的心,又多了一个“恼”
字。
我不相信姨父一个人能射那么多,难道难道姨父还带人到我家里一起弄了母亲?看着那阴唇红肿,被操得合不拢的逼穴,还有那还在不断从里面淌出来的精液,这宵夜突然间我就吃不下去了。
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我转身关上门,脱了裤子爬上床,松开母亲奶头上的夹子。
又搓又捏地玩了几把奶子,等肉棒硬起来后,我将那根嗡嗡响的电动鸡巴又插回了母亲的穴里,然后扛起母亲的双腿,将鸡巴对准母亲的肛蕾,一挺身,鸡巴轻易地没入那还湿滑的肛道里,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在快要爆的时候,我解开了母亲嘴巴上的橡胶球,将鸡巴塞进她的嘴巴里,没插几下就全射了进去。
全程母亲就像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身体传来的温热感,我还以为自己在奸弄着母亲的尸体。
我穿上裤子转身就走,但出了门后,我又折返回来,解开了她被拷在脑后的双手的皮带。
其实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有帮她解开,第二天醒来她要如何求救。
贱人!
啪——!
我随手甩了那张在岁月的摧残下还顽强地保持着精致的脸蛋一耳光。
但那张脸的主人还是纹丝不动的,连一声呻吟也没有。
我又一次出门。
又一次折返。
看着那团淫秽的丰满美肉,除了头上的眼罩,我将母亲身上其余的束具全都解了下来,包括那根还插在她逼里的电动鸡巴。
最后我给她盖上了被子。
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然后再次转身出门。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了,虽然都快可以吃午饭了,但我还是想睡,却是被楼下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的,我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却隐约听到了奶奶断断续续的嚎哭声。
我心想又怎么了,本不想理会,但某个可能性突然出现在脑中,让我后背立刻一阵凉。
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踩着拖鞋出去。
院子里却是挤满了人,凤举小舅、悦铃小舅妈、姨父,还有站门边的张凤棠。
当我看到和小舅一起扶着瘫倒在地的奶奶旁边的母亲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从楼上走下去,却现妹妹也在。
舒雅站在里屋的门口边上,扶着门框边上神情呆滞,脸上挂着两行泪痕,看起来却是已经哭过了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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