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溪才不管这些大嘴巴村民们怎么说,她只在乎罗秀才收不收刘二傻。
“老先生,您觉得我相公这首诗,可还过得去?”
“诗自然是好诗。”
罗秀才略带惋惜地道,“但只会作诗,只怕还是不行的。”
“老先生有所不知,”
项溪道,“我这相公虽是个傻子,但也不是一直傻,他偶尔也会清醒。
若是赶上岁考的时候清醒,中个秀才还是没问题的。”
“哈哈……”
村民们一阵大笑。
“果然是个疯婆子,这种话她也敢说!”
“是啊,真当中秀才是捡牛粪啊,一捡一箩筐?”
“唉,这年头,还真是啥人都有。”
……
村民们肆意地嘲笑,但罗秀才却是心头一动。
他教书育人这么些年了,眼看到了迟暮之年,但他最出色的学生,也不过是集镇上的一个账房,连个秀才都没有。
要是这小娘子说的是真的,让这傻子考中个秀才……
当然,他说的是万一。
万一能中秀才,那就算让他马上归西,他也能安心地闭眼了。
要不,赌一把?
“好,我收了!”
“多谢老先生,”
项溪道,“二傻子,再给先生磕头!”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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