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思柔的同学吗?”
韩忆爷爷的声音很大震耳欲聋生怕我们听不见,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流露出慈祥的笑容,对于我们的到来表示欢迎。
我们坐在了他旁边的凳子上,薄弘文清了清嗓子道,“爷爷,经常听思柔提起您。
小时候您对她可好了,她最爱跟您玩。”
“呵呵…”
往昔的岁月似乎浮现在韩忆的眼中,“思柔小时候就不爱说话,大人与她说话她都不理。
但她只跟我说话,她很听话,但却做了傻事,她怎么就这么傻…”
两颗浑浊的眼珠露出哀伤之色,这一位老人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爷爷,请节哀,不要太过悲伤。”
我说道。
“我都这一把年纪了,越来越没有人在乎我啦。”
韩忆想翻动了一下身体,试了两次都失败了,只好放弃了。
“你们讲讲思柔在学校的事情,我想听听记下来,以后好当个念想。
人老了,记性越来越差,今天你们跟我说的话说不定我明天就忘记了。”
“好的,我去帮你拿笔记本。”
薄弘文自告奋勇道。
韩忆指了指最里面的那个屋子,“那间是我屋子,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有我的日记本,你帮我拿来。”
走进了最里面的屋子薄弘文打开了抽屉,一摞笔记本出现在眼前,看来韩忆爷爷有记笔记的习惯。
茶水很快端上来,女佣放下之后就去洗衣服了。
薄弘文来之前做足了功课,滔滔不绝的讲诉了起来,“思媃在学校成绩非常好,经常受到老师的夸奖。
特别喜欢下象棋,很多男生都不是她的对手…”
“呵呵…”
韩忆笑了起来,“她下象棋还是我教的呢,小时候我经常跟她下,她每次都输给我然后跳起来揪我胡子…”
韩忆想将这些记下来,但一双颤抖的手却根本无法写出完好的字。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笔记本搁在怀里,“哎,老了。
什么都做不成了,连笔都不听话了。”
薄弘文又讲诉了许多韩思柔的学校生活,我不知他是真的调查了还是瞎说的,不过韩忆爷爷却听的津津有味。
忽然薄弘文话锋一转道,“思柔一直很敬佩您,将您当成她的榜样。
她曾提起爷爷您早年丧母,一个人坚强的生活了下来…”
这些往事令韩忆唏嘘不已,“这些她都记得,可她没学到我十分之一,否则受一点打击就不会起了轻生的念头…”
薄弘文掏出纸巾帮他擦去了眼角流下的泪水,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一下脑袋道,“听她说祖奶奶也曾在滨江大学上学,成绩还相当不错在当时很有名…”
“是的,不过为了我半途退学了…”
韩忆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将自己拉扯大的那位坚强的女人。
“其实,思柔在学校的时候也经常打听祖奶奶的事情。
她总觉得您隐瞒了什么没有告诉她,所以想亲自查出来还翻阅了当时的报纸…”
我一直坐在凳子上插不上话看薄弘文一个人表演。
他与韩忆爷爷聊的很投机,几句话就聊到了正题之上,勾起了韩忆爷爷的记忆。
“在当时觉得是秘密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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